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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生性奴隸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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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11-22 15:34:4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四章:美少女偵探的事件薄

            1 、美少女偵探,出動!

  「我回來了!」

  莫心怡踏入了家門,隻見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廳中靜靜地看著書。

  「家姊,妳回來了。」

  「小宇,爹爹的今晚也是不會回來吃飯嗎?」

  「對,他說突然有件突發案件……」

  「不要緊,那我們兩個人吃好了。」

  口中雖然說不要緊,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家陪她們吃飯,心怡的臉
上仍不禁流露出一點憂鬱的表情。

  不過見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的樣子,心怡決定立刻打起精神,開朗地笑著說:
「今晚家姊有空親自下廚,便讓你嚐嚐我的手藝吧,小宇!」

  「嗯!」振宇也立刻高興地笑了,他同樣也不想姊姊為他擔心。

  莫振宇雖然是心怡的親弟弟,而且年齡也隻是相差不夠三年,但兩姊弟在性
格和素質上卻有很大分別。

  已經快要十四歲的振宇身型長得頗為高大,可是卻完全沒有父親莫正雄的粗
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動活潑,反而顯得瘦削而沈靜,外貌英俊得來卻稍嫌柔弱和脂
粉味多了一點,粉白的皮膚,好靜而愛看書的性格,纖細得有點像女孩子,心怡
有時也不禁想,他看來倒像是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的弟弟多個像自己的弟弟。

  兩姊弟的媽媽在振宇三歲時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實對這個媽媽並沒有太深的
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後姊兼母職,下課後在做功課、溫習之餘還幫助爸爸料
理家務,而在近兩年爸爸升任為高級督察後經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歸,心怡負
責的家務工作便更為繁多,幸好小宇也開始能幫得了手分擔一點工作。

  對於姊姊心怡,振宇有著一種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許可能是因為
心怡姊兼母職,又或許是因為她那好像無所不能的本領和像有無窮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變成像姊姊般能幹和出色的人,幫她分擔一下……)

  振宇想起了數天前他的好友阿傑曾如此取笑他:「阿宇,你經常把心怡姊姊
掛在咀邊,你這家夥不是有戀姊情結吧!」

  「別亂說!」

  雖然是這樣說,但振宇卻也清楚,在他認識的同齡女生中,無論在樣貌上還
是性格、能力上都沒有一個及得上姊姊。

  戀姊情結?不會吧!雖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溫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臉,他便感
到心靈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樣,好不好吃?」

  「太好吃了,姊姊妳真是天才小?師呢!」

  「甚麼時候學會這樣口甜舌滑的?」

  「是真心話,真的哦!」

  (真的嗎,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東西帶給誌宏試試吧……)心怡想起了她那
年青舞台劇編導男朋友。

  「姊姊怎麼在傻笑?很嘔心哦,難道是想起了誌宏哥?妳甚麼時候帶他回來
玩啊?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妨礙妳們的!」

  「真是人細鬼大的小子,再亂說看我的過肩摔饒不饒你!」

  「姊姊好凶哦,小宇好怕!……」

  二人相視而一起大笑了起來。

  飯後,心怡在洗完碗碟後又要掠幹剛洗完的衣物。

  「家姊,我來幫妳……啊!」

  振宇走出了露台,卻看見心怡正在站在一張高椅子上,把剛洗完的衣服夾在
天井上架著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來後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發育良好的胸脯,而僅僅長及
膝蓋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動作下輕輕晃動,在振宇站著的位置微向上望,剛
好可看到那雙小麥色的、健康而充滿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連稍為上方白色的小
褲子也隨裙子的擺動而隱約可見。

  振宇的臉立時紅如蘋果。他立即低下了頭。

  看見弟弟的窟態,心怡不禁微笑說:「小宇,你臉紅了哦……我可愛的弟弟
原來也長大了,真是光陰似箭呢!」

  做完一切家務後,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煩惱事必須想
一想。

  正值花樣年華、獲得同學愛戴、老師信任、學業和課外活動均得意,最近還
找到了一個出色的男朋友,本應是天之矯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卻有件
心事令她躊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親與及她的一個好朋友有關的事,她的父親是本市警署的高級
督察,而目前他正在為調查犯下嚴重性侵犯案件的一個神秘教會「伊甸回歸教會」
而勞心。心怡也明白爸爸為何對此案特別看重,因為心怡的母親在心怡五歲時便
因被歹徒奸殺而死,所以父親對風化案可說極為深惡痛絕。

  她從父親口中得知「伊甸回歸教會」原來在之前已在肆無忌憚地犯案,隻是
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動報警,令繼承了父親的正義感的心怡也深感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親、弟弟三人相依維命,在缺乏母親照顧、弟弟年幼而父親
又公事多忙下,間接養成了她獨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環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
同齡的孩子更堅強、更自立。經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幫一下爹爹的?

  而對今次事件,她還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義不容辭,原因是她的摯友兼同學
鄺蕙彤,最近也成為了「伊甸回歸教會」的犧牲品。

  本來在報了案後曾精神了一點的蕙彤,在這星期以來卻像是完全變了另一個
人般,不但無心聽課而成績大退,本來之前還肯向自己傾訴心事的,但現在卻連
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來想去,似乎唯一解釋是蕙彤仍然對上次的慘劇不能釋然。她猜想若
果能把歹徒繩之以法,蕙彤或會從新振作也說不定。

  作為學生中的領袖,有著比別人強一倍的責任感和主動性,心怡為了深愛的
爸爸,為了好朋友,也為了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傷害,她決定要盡一己之力希望
協助調查這個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對束手無策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神秘、出色的隱藏。警方
除了知道其中幾個人的職業和一些特征外,對他們的真正身份始終難以鎖定。

  而唯一的一個重大線索,便是從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嚐會的其中一個
成員是個胖子醫生。

  當然他們也曾循這條線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醫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
調查後並未能鎖定任何一個人有決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卻有一定把握,她在數個月前曾經看過的一個胖醫生的嫌疑非
常大。雖然那時那醫生並不是有甚麼不規矩的動作,但憑女性的直覺,她很確實
地感覺到對方散發的異樣氣氛和眼神,絕對不是一般行醫濟世者的眼神。

  她看著胸前戴著的頸鏈,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十六歲生日那天父親送給她的。

  (「心怡,妳真是個懂事的好女兒,完全沒有做任何令我擔心的事,而且所
有我見過的老師都對妳讚口不絕。我為妳而驕傲……」)

  心怡想著,似乎已下定了決心。

  (甚麼伊甸回歸教會,便由我這美少女偵探來揭穿你們的真麵目!)

  心怡露出了自信而鬥誌強橫的笑容。



            2 、美少女偵探,跟蹤!

  第二天,在學生會的會議完結後,心怡又再次來到那個可疑的胖子醫生的醫
務所,假裝要來看病。

  當她步入診症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醫生望向他的目光有點兒異樣。

  雖然並不算是甚麼很淫褻或邪惡的表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銳的直覺卻感到,
他的目光作為一個醫者來說未免過於銳利和直接。

  (要怎樣才能令他露出馬腳呢?難道……真要用那種手段……)心怡猶豫著
是否要用到「美人計」這一招。

  心怡對自己的外表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級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發育得較
早熟的一群,在這半年來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已越來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線已
經大致成形,而身為運動健將,更有助她肉體的健康和均勻的發展。

  至於樣貌,她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天上學或回家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來
的,帶著驚豔甚至是有點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樣子對異性也絕對有
吸引力。

  「醫生……最近我的胸部有點痛,不知道是甚麼事……」

  要用「色誘」的手段,心怡內心也有一點不高興和感到「不光采」,因為她
一向相信女人並不是隻靠胸脯而腦子空空,但為了父親和好友,她還是咬牙忍受
下來。

  「……是嗎?讓我探一探……」

  那醫生也稍露出一點愕然,然後便把聽筒放在心怡的左邊胸脯上。

  「喔……」冰冷的聽筒隔著薄薄的校服和胸圍傳入敏感的肌膚上的感覺,令
心怡本能地稍為低吟了一聲。

  「因為隔著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點按才聽得清楚,忍著了。」

  醫生的聽筒稍為用力按在那發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臉也紅了起來。雖然
是勇敢和強情的少女,畢竟也是個16歲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這個正在急速發育、
成熟中的身體部位,其敏感度是屬於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

  而到那冰冷的聽筒直接按了在胸前頂點的蓓蕾上時,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觸
電般的感覺,全身拉直,而右手也握緊了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電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個少女孤身探聽敵情,心怡當然
不會無備而來,從父親方麵的途徑她一早便得到了這個防身用具。

  她的預算是隻要醫生一對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醫生殛暈,然後用手
提電話通知爸爸前來救助。

  醫生看著心怡那敏感的樣子,咀角微微露出了詭異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徑部的練習後心怡正獨個兒預備離開學校。

  (奇怪……難道真的不是他?還是因為我的「美人計」不成功?)

  心怡納悶地想著,原來昨天結果甚麼也沒有發生,那醫生在再診症多一會後
便告訴她找不到甚麼異常,並推介她往政府醫院作更詳細的檢查,然後她便平安
地離開了。

  (這條線索也斷了,怎辦……難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醫生逐一試試?)

  心怡搖搖頭像要揮去自己那荒唐的念頭。

  此時,正在步出在校門外的她看見麵前停著一輛氣派不凡的名車,一見到她
出來,車門便被打開,然後一個雍容華貴的成熟女性隨即踏出車外。

  心怡直覺感到這女人是來找她的。

  女人的儀態非常淡定優雅,樣貌也大方得體,是典型的貴婦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嗎?」

  「對,請問妳是……」

  「我丈夫姓鄺,我是蕙彤的媽媽。」

  「啊……妳好。」

  「有空嗎,聽小女說過妳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關於小女的事想向妳詢問一
下。」

  「沒有問題!」可以從蕙彤媽媽的身上得到更多情報,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請上車,我們去附近一間coffee shop坐坐吧。」

  二人來到了一間裝璜高級的咖啡屋,裏麵現時的客人並不多。

  「應該怎麼說好呢……」雖然是鄺夫人邀約心怡來的,但一坐下後她卻感到
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為……有點不對勁?」

  「何隻是「有點」?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鄺夫人立刻擔憂地道。

  原來最近蕙彤已幾乎再沒上鋼琴課了,每星期有數天放學後便「不知所」,
這個以前除了要上鋼琴課或鋼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閨門」的千金小姐,現在卻
不時要到晚上十一、二時才回家;這個以前非常溫文有禮貌的女兒,現在卻對母
親不啾不啋,甚至還出口說嫌她太煩。

  心怡聽到後便恍然大悟為甚麼蕙彤最近成績大退步,而且上課時經常像無精
打采和很疲累的樣子。原來她在放學後正在做著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裏,在做甚麼?」鄺夫人希望從女兒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
案。

  「這個蕙彤也沒有告訴我……」見到鄺夫人稍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著
道:「但很可能,這會和兩星期前的「那件事」有關。」

  「妳說的難道是……」鄺夫人立刻麵色一變。「難道是那班壞人?他們欺負
了蕙彤一次還不夠,仍在繼續欺負她?我要報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靜點,一切隻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除了沒有證據這理由外,心怡還聽父親說過上次他們突擊教會所在地時,對
方竟像早已預測到他們的到來般人去樓空。

  (難道……是好像一些電影的劇情般,連警方中也有對方的線人?)

  雖然似乎是憑空想象的推測,但心怡卻想除此之外,實在無法可解釋對方怎
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並不主張鄺夫人去報警,以防打草驚蛇。

  「那怎辦好……要證據的話……不如我請個私家偵探去查一查……」

  「不用找了。已經有一個人在妳麵前了!」心怡微笑著眨眨眼。「便交由我
試一試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幫她克服難關!」

  心怡的聰敏、熱情和勇氣,令鄺夫人也深受感動的說:「小女雖然朋友不多,
但有一個像妳這樣的朋友實在太好了……女兒的事便先交給妳吧!但不要太勉強
自己喔!」」

  第二天,在將要放學前。

  「小彤,待會放學後有空嗎?那套口碑不錯的電影「武當排球」想找妳陪我
去看看。」

  「啊,是心怡……,對不起,我今天放學後沒有空……」

  「是要上鋼琴課嗎?」

  「不……隻是有點事……」

  「有甚麼事?我可以幫妳嗎?」

  「這個……不用麻煩妳了……是真的……」

  蕙彤支悟以對,她明顯心中有所隱瞞,但一向老實的她?忙間卻也騙不出甚
麼謊話去應付心怡。

  「那不要緊,算了吧!」

  見到對方狼狽的表情,心怡笑了笑地顯出毫不介意的樣子。

  到放學的鈴聲一響,蕙彤是第一個學生步出教室。

  而平時例必遲走的心怡,今天卻也立刻跟了出去。

  (雖然今天有田徑隊的練習,但為了小彤……唯有少練一次吧!)

  心怡飛也似的衝入女洗手間,戴上了一副長長的啡色假發和太陽眼鏡。

  然後,她拿出一支深紅的唇膏在咀唇上大力塗了幾下。

  (本來還想化多一個超濃妝的,可是已沒有時間了,便將就點算了吧……美
少女偵探的喬裝跟蹤行動,GO!)

  心怡跑出洗手間,飛也似的奔向校門——果然不愧是田徑好手,她的速度甚
至和不少同年齡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讓。

  校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斜坡,由於沒有岔路,所以心怡並不擔心跟丟;果然再
跑了一會後,便可隱約見到在前麵慢慢走著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腳步遠遠地跟著蕙彤,隻見她在走下斜坡後,便步入了附近交錯的
街道。現在起心怡便必須跟蹤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礙物可供隱
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鍾後,蕙彤終於在一個巴士站前停步,心怡於是便也站在附近,
拿出一本課本低著頭在扮看書,但目光當然仍在「斜視」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
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完全沒有發覺自己正被跟蹤。

  巴士來到,蕙彤看來正預備要上車。

  (這巴士是駛向郊區的,究竟小彤要去哪裏?)

  心怡連忙趁車門關上之前一剎衝上車。



            3 、美少女偵探,潛入!

  鏡頭一轉,轉到莫心怡的家中,在「美少女偵探」正在進行她第一次跟蹤行
動時,她的香閨卻也被一個「不速之客」所侵入。

  暫且賣個關子,先以「神秘人」稱呼這不速之客。

  隻見神秘人入了心怡的房後,先是周圍遊目四顧,那是一間整潔清爽的房間,
代表著房主愛清潔的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覺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種淡淡的香味。

  然後,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的床上,撥開了一堆吉蒂貓和小熊維尼布偶後,
在下麵出現了一個枕頭。

  神秘人拿起了枕頭,把中央的位置壓向自已的臉。

  (好香!……)

  一陣少女的發香湧入鼻端,甘酸的,帶有洗發水的香味,嗅起來令那人非常
陶醉。

  在嗅了好一陣子後,那人放下了枕頭,然後再在床單上周圍嗅著,捕捉著少
女留在床上的氣味。

  「嗄……」

  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過夠後他又走向書桌,見到桌上放著一張心怡和男友
麥誌宏的合照後,神秘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接著他又在翻著書桌的抽屜,
有些是有上鎖的,有些卻並沒有。神秘人在沒有上鎖的抽屜中找到了梳子、小手
帕等東西,而他也沒有放過地去嗅著上麵的氣味,還用手細意撫摸著,便當成是
撫摸那對象的擁有人般。

  接下來,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廢紙箱。他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在廢紙箱中有
不少東西,包括用過的紙巾和吃完了的蘋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了裏麵的物事,一邊在撫摸在嗅著,一邊在心中幻想:心怡用這
張紙巾抹過那裏?是臉龐、頸項還是更私隱的地方?當她那櫻花色的、微翹的小
咀輕啟,用潔白而像小孩子般可愛的牙齒在咬著這蘋果時是何等誘人光景?發黑
的蘋果芯上濕濡的是她的唾液嗎?神秘人一邊用舌頭舔著、啜著那蘋果芯時,感
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發疼。

  他於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擺放著的,心怡在今早上學前所脫下
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伸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拿著一支之前在
洗手間拿來的牙刷(不用我告訴你那是誰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胯間磨擦起來
……

  (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麵有她的體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命!
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

  神秘人大力嗅著麵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體,腦海中幻想著對象那絕
美的主人用咀奉侍自己下體,而逐漸升上高潮。

  看完戀物狂神秘人的行為後,鏡頭轉回心怡那邊,她跟隨蕙彤在郊區的一個
車站下了車,走了一小段路後,隻見眼前有數幢兩層高的別墅;當然,心怡對於
現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層高歐州風建築物前停下,心怡在不遠處另一幢別
墅的牆後把頭伸出少許看著,隻見蕙彤按了門鈴不久,便有人打開了門,在她走
了進去後大門又隨即閉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鍾後再不見有其它動靜,於是她自己也走到別墅的大門前。

  門上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
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別墅!……這蛇和一男一女的標誌,難道是……)

  心怡按了按大門旁邊的門鈴。

  大約五秒後,在門鈴下方的對講機內傳出了一把平板得有點冰冷的男聲。

  「請問找誰?」

  「你好……我是鄺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這裏並不姓鄺,也沒有一個叫蕙彤的人。」

  心怡一怔,在心念電轉間她隨即裝作沒事的說:「對不起,我可能弄錯了地
方,再見。」

  「好,再見。」

  當然心怡並沒就此離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門前可能會有防盜攝影機,於是便
假裝要離去般走了開去。

  但在繞了一個圈後她便又再回來,今次她小心不經過門前,在建築物的周圍
慢慢走著,一邊細心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其中一道窗戶似乎打開了,窗簾正被風吹得微拂著。

  可是窗戶的位置卻在頗高的地方,心怡有點擔憂地遊目四顧,然後突然眼前
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雙魚座的好運日子吧!」

  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內果然並沒有甚麼垃圾,令她勉強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
打開的窗戶下方。

  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著頭望向窗內的情形。

  像是個雜物房,裏麵甚麼人也沒有。

  「嘻,看來雙魚座今天的運程十分不錯!」

  雙魚座的美少女偵探一躍,敏捷地穿越窗戶爬進了屋內。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周圍靜得有點異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內的樣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腳尖步行著,連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現在的樣
子看來倒像是女賊多過像女偵探。

  在儲物室之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個很大的大堂,同樣是一個人也
沒有。

  (好像是個用來集會的地方……果然這裏便是蕙彤所說的那淫賤教會的所在
嗎?)

  心怡繞著大堂走了個圈,卻見不到有任何可疑的東西。接著,她又再次躡手
躡腳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樓梯,在樓梯旁邊還有另外一間房。

  心怡步履又輕盈又敏捷,便像一隻小貓一樣,這樣的話,相信屋中其它地方
有人的話也應該發現不到她的潛入的——如果沒有天井上的一些防盜攝錄機的話。

  但事實上心怡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防盜攝錄機的監視。

  進入了樓梯旁的一間房,這一間房間已是在地下這一層最後一間她未調查過
的房間了。

  (看來是一間休息室,有書櫃和音響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見半個……)

  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對和她差不多高的揚聲器的音響組合旁邊。

  (啊!這張絕版的CD我想了很久了!……不對,現在不是看CD的時候!)

  心怡像很可惜般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書櫃旁邊。

  (並不隻是宗教書籍!這裏的主人的興趣也頗為廣範,上至科學文獻和文學
巨著,下至「誇你波突」那種通俗小說也有呢……)

  心怡遊目四顧,房中還有一些桌椅,而在書櫃旁邊還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
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無聊的三流小說都會寫,甚麼主角一轉動一根柱子,旁邊便會出
現一條秘道……那些作家要把這種老掉牙的劇情寫到甚麼時候才會寫厭呢?)

  心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轉了那衣帽架一下。

  立時響起一陣機括聲,在旁邊的書櫃緩緩的向旁邊移開,在那後麵的牆上赫
然有一個門口,一條向下的樓梯出現在門口之外。

  (喔……不過就算是那些三流小說也偶爾有一些神來之筆的……)

  心怡緩緩步下樓梯。四周更是寂靜,靜得幾乎連自己的心跳聲也可以聽得見。

  樓梯底是一道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鐵門。

  (真相,會在這道門之後嗎?)

  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輕輕把門打開一道小縫,去偷窺裏麵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時候,有人在門的另一麵把門大力拉開,結果心怡自然失去平
衡,整個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內!

  原來她在入屋以來的一舉一動均早已透過攝錄機盡入一眾屋的主人眼中,故
比他們已一早定下陷阱,隻等獵物自投羅網。果然,心怡便像是盲頭蒼蠅般,自
己飛入蜘蛛網之內。

  心怡不愧為運動健將,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撐在地上便立刻
借力彈起,向旁邊疾閃開去。

  可惜,今天對她來說原來是大凶之日。

  原來眾牧師中最魁梧的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邊閃開,正好整個人撞在
馬可懷中!

  「嗬嗬……」

  馬可像麻鷹抓小雞般,把心怡整個人提了起來。



            4、美少女偵探的末日

  「大家看看!我沒有騙你們吧,真是美得要命啊!」

  約翰得意洋洋地說。

  「的確……伊甸為甚麼不早便叫我們捉她來?」

  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現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 字型的架
上,那個架是由堅厚的木條搭成,而"X" 字的四個未端上各裝有一副皮手扣,而
心怡這刻的雙手雙腳便正好各自鎖扣在X 字四個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來便像
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約翰等人所說,心怡確是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現在她的假發和太陽
眼鏡已被脫下,回複了本來麵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聰敏而充滿著令人
難以直視的靈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翹起的櫻花紅色的咀唇,便像是代表了她剛
強好勝的性格;作為運動健將,她的身體發育得十分健康和標準,而古胴色的、
不帶半點顆粒的16歲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綿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過最值得一提的還是她和教會一向以來的其它獵物都不同。那較濃的眉毛、
銳利如電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來日後必會是一個野性、強傲的火美人,而另
一方麵現在隻得16歲的她卻也仍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和青澀,那種清純和野性、可
愛和剛烈同居的氣質,令眾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鮮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見到這間女校的校服了!嘻嘻……」

  約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撫,好像在享受著那製服
的質感似的。

  「果然是你這變態醫生害了蕙彤!」雖然對方戴著頭套,但心怡仍憑身型和
聲線認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裝去看病的那個醫生。「你們把她藏了在哪裏?」

  約翰完全不理,隻是冷笑著繼續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輕拂擦著可愛的格仔
校服裙。

  預期她會驚恐得發抖,可是心怡卻像毫不畏懼地怒罵:「住手,禽獸!」

  其實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她隻是在努力維持鎮定。孤身陷入賊窩,手腳被拘
束而動彈不得,而麵前則有四個以白頭套幪著頭,但每一對眼都射出野獸般凶光
的人,在這個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歲少女恐怕在這世上一個也不會有吧。

  「鄺蕙彤已成為了我們的奴隸,而妳很快便會和她一樣呢!」約翰道「你們
是賊,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妳自己才是賊吧!」

  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著校服撫摸著她挺突的胸脯。

  「看起來已見到頂得校服前麵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貨真價實,好堅挺,少
見16歲的娃兒有這樣的成熟和份量呢!」

  從她的手型和聲音,心怡已知道她是個女的,但被另一個女人玩弄自己的身
體,她的恥辱感並不會減低多少。

  而約翰更俯身從她的裙底進入,肥手肆意地搓揉著她的大腿。那運動家的肉
腿,肌肉練得特別紮實,所以按下去的時候肌肉的質感、彈性令到撫摸的手感到
更為過癮的滋味。

  三個人六雙手,同時在心怡那從未和異性親密接觸過的身體上遊動,雖然是
隔著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恥和難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聽說妳是運動健將,但這種床上運動妳一定未做過吧,讓我教一教
妳……」

  「停手啊!你們這班無恥之徒!」

  心怡有如瘋了般大力扭動著嬌軀,盡量阻止他們去玩弄自己的身體。但隨了
弄得X 字架微微晃動外,她的掙紮便一點作用也沒有。

  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猛地盌起。

  「嘿嘿,掙紮是沒有用的哦……」

  心怡拼命想搖頭甩開他的手,但在馬可有力的手拑製下她卻辦不到這點。

  近距離之下,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臉的美,那絕不是甚麼含羞閉月、甚麼剪
水星眸那種古典美,而是現代女性的美、剛強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著她的臉額,盡情地在那絕美的臉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獸……唔唔!」

  看著她那微啟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於太厚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
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麼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
中!

  馬可當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紅的小咀上。一陣溫軟而濕潤的觸感,令他感
到觸電般的興奮。

  馬可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朱唇,享受著那種甜絲絲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汙
穢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咀上,然後又「嗦嗦」聲地吸啜著。

  「!!……」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馬可的咀唇一口!

  啪!!

  立時得到一記耳光的報複,這無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臉立時紅腫了起來,整
塊臉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來對付女人最差勁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馬可舔著咀邊的血,滿眼凶殘地望著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認輸,堅毅地
回睨著對方。

  「有性格,有性格……」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來。

  「像妳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愛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對像呢!」路嘉也淫笑
道:「為了我們偉大的伊甸回歸計劃獻身,可是一種光榮哦!」

  「甚麼伊甸回歸,神經病!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自己的,沒有向你們禽獸四人
組的教會獻身的義務!」

  「太天真了!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所有事也是強者作主的!」馬可接口道。

  「啊,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和弱肉強食的禽獸是同類了嗎!」心怡譏諷地道。

  「這你們應明白之前為甚麼伊甸並沒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觀的大祭司這
時才出聲。

  「這妞兒可說是不折不扣的悍馬呢!」

  馬可聽完,卻反而興奮得大笑。

  「這種指天椒若果能馴服得了,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還強得多呢!」

  「想我服從你這禽獸,別要想壞你的腦子!……啊,不過你的腦子應該早已
是壞的吧!」

  「你在口硬甚麼?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甚麼狀況,妳隻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呢!」

  心怡的氣勢立時一挫。的確,她現在手腳都被束縛在這行刑台般的東西上,
其生殺大權還是操縱在對方手上。

  「我便再令妳她媽的了解自已是如何無助!」

  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別交了一把給路嘉和約翰。

  「你們要幹甚麼!」

  「嗬嗬……」

  三人淫笑著圍向心怡,同時舉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

  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胸前的校服從中間割開!

  約翰和路嘉也同時出手,開始在心怡純潔的藍白格仔校服上割開一道又一道
的口子!

  「喔!你們快停手!」

  「嘻嘻,不要掙紮亂動啊!剪刀無眼,萬一在妳美麗的肉體上割開一道疤痕
便大煞風景了!」

  「啊啊!……」

  心怡果然不敢亂動了,隻有眼睜睜看著三個禽獸牧師像在剝果皮般,把自己
的外衣慢慢地割開!

  布絮飛散周圍,清純的女校校服漸漸變成殘缺不全的布條。

  終於,心怡的身上除了胸圍和內褲外,便隻剩下一些校服的「殘渣」在覆蓋
著而已。而地麵上則已布滿一堆又藍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術!」

  馬可巧妙地運刀一割,剛好把那白色的綿質胸圍從中間割斷,一對半球形的
乳房便立刻像賽馬開閘般撞開兩邊的罩彈跳出來!

  「啊啊,不要看!……」

  「好家夥,真是亭亭玉立啊!」

  三人都看得並息靜氣,那對乳房比起其它皮膚的古胴色,顯得較淺色一點,
看上去感覺非常的幼滑,形狀便剛好如切開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兩
個頂點上各有一顆櫻色的奶尖,乳房整體有著絕美的曲線和形態,帶給眾人的視
覺神經絕大的刺激!

  「啊啊,這種半球形的乳房很少見,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
女人萬中無一的寶物呢!」路嘉以專家般的口刎說道。

  約翰和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邊,用手摸在一對乳房上,像搓麵粉般又搓又揉
起來!

  「啊啊啊……停、停手!」

  處女的乳房是何其敏感!在兩隻大手無情的蹂躪下,心怡感到痛楚、燙熱、
更在胸脯的中心好像漸漸產生一種痕癢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扭動起來。

  「剛才還說得偉大,但現在不是興奮起來了嗎?看妳那對淫亂的奶尖!」

  「!……」

  的確,在二人熟練而強力的揉弄下,隻見心怡的乳暈已經擴大了少許,而本
來平伏的乳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來!

  「這樣妳便會更興奮吧!」

  馬可用口輕含著其中一隻奶尖,輕輕吸啜起來,更用舌頭如蛇般反複地撩弄
最頂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

  有如無數的蟻在自己的皮膚上爬動一樣,令心怡整個人也硬直而挺起,頭向
後抑。

  約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處女的乳房搓圓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種形狀,把這樣
好玩而?嫩的乳房玩個不亦樂乎。

  而馬可的手也有如嬰兒啜奶般,他的舌嚐遍了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時鼻
端嗅著那少女清純的體香混入了少許奶騷味的氣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 正了,隻是玩弄乳房已令我幾乎要射精,妳真是天生的會令男人
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

  「確實是,不要浪費了這種身體,好好和我們樂一下吧!」

  (!!……我不能就此認輸!)

  「禽獸!快停手!我是人,並不是甚麼玩具,你們怎可以為所欲為!你們這
樣還可說是神職人員嗎?」

  「啊,好強硬的娃兒!我們隻是教導妳如何回歸人類原始的形態而已,沒有
甚麼好羞恥的,例如這樣!」

  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內褲一下子扯低至膝蓋!

  「不要!!」一陣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幾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嗎,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陰毛便像嬰兒的毛發
般又軟又柔呢!」

  「看中間的肉縫,合得好緊呢!一定是為了供我們享用而一直保留著貞操吧!」

  「處女的陰唇的肉比甚麼都要鮮嫩,氣味也妙極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隸,
這一件性器單是看起來已令人口水大流了!」

  一句又一句淫邪的說話,三個人六隻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隱
最寶貴的器官上,心怡縱是如何堅強,此刻也不得不墜落在羞恥的業火中,被燒
得麵紅耳赤。

  眼淚也自然地流了下來。

  (真可恨……)

  鈴鈴……鈴鈴……

  突然有電話鈴聲響起來,她望向不遠處的地上,那是發自自己的書包的聲音。

  (是爸爸嗎?爸爸,救救我!……不過,他又怎會知道我在那裏!)

  「是那娃兒的手提電話嗎,好X 吵!」

  「讓我關了它吧!」

  大祭司從書包中拿出手電後便把電源關掉了。不過他卻沒有留意書包中其它
東西。

  (防狼器也在書包內……但我已經沒有機會用它了吧……)

  三人繼續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幾近全裸的肉體。

  這個少女的身體便有如是上天恩賜給男人的最大的禮物,不論是乳房、大腿、
五官、私處,盡都是充滿著刺激男人視神經的魅力;不論是汗珠、奶香、下體散
發的氣味等,都好像加入了挑撥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卻又自然產生的身體反應,那剛強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
令人感到強烈的新鮮感和刺激。

  這時約翰更用手分開了她下體的毛發,伸出舌頭輕舔那柔軟的恥丘。

  「咿!!」有如被雷電擊中般,心怡整個人彈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應,妳也開始有感覺了吧!」

  「怎會!」縱是受著如此羞辱,縱是淚水令她的視線也模糊了,但生來自尊
心便比別人強一倍的心怡,卻仍未有屈服的跡像。「討厭!我對你們做的事隻有
討厭而已!」

  「妳真是不老實至極的女生!」剛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紅又燙,更流下大量口
水的馬可怒罵道。「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我們的教義,成為我們的奴隸教友嗎?」

  「要我承認這甚麼禽獸教會,你別要做夢!尤其要向你這禽獸四人組屈服,
隨非太陽由西方升起吧!」

  「敢頂撞我!」馬可怒極打了她的乳房一下,打得她的乳房一跳一跳的;可
是心怡卻仍是一臉倔強,更對馬可回以一個輕蔑的笑容!

  「豈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給她嚐嚐我們的「聖水」嗎?」

  「一時間那來聖水,我也不是隨身攜帶的哦!」大祭司笑著說。「反而我有
一個好主意,大家有興趣來個比賽嗎?」

  「甚麼比賽?」

  「對付她這種反基督的人,最好來比一比誰能先把她「感化」……」

  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光亡。

  「我們來一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
屈服和歸附我教的說話!」

  「嘻嘻……似乎很有趣……」「嗬嗬嗬,好主意……」

  瘋狂的馴悍比賽即將開始,四人將各展所長,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體
為舞台,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調教秀!


              第五章:馴悍記

              1 、人體藝術

  「不如我們來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
出屈服和認同、歸化我教的說話!」

  大祭司提出了一個「馴悍」的比賽,由他和牧師們四人輪流出手,每人有四
十分鍾時間,可以用這間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除了不可使用媚藥、
不可奪去心怡的處女身和不可對她的身體做成永久殘害),以圖令莫心怡自認屈
服和歸順教會,誰人勝出的話便可以得到她的處女身的開苞權。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個先出手?」

  「對,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

  「便用抽簽決定吧!」大祭司笑著說。「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
先出手的人隻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後來的人能乘虛而入呢!」

  「也對,且看誰人先攻陷這妞兒的城牆,嘻嘻……」

  單是聽到他們的話,已叫心怡感到如墜冰窖,衣杉不整幾乎全裸狀態下,被
束縛在X 字型的行刑台上的少女肉體,竟要成為這惡魔般的調教競賽的舞台,單
是想起來已是可怕殘酷之極的事。況且,最後無論是誰勝出,她的清白之身也會
不保。

  但表麵上她仍沒有露出半點怯意。越卑劣的行為,反而越激起她的對抗之心。

  抽簽的結果,是由馬可首先出手,進行第一回合的「馴悍比賽」。

  「嘿嘿,妳剛才的囂張,很快便要付出代價了!」

  作為地下搏擊賽的選手,馬可一向對別人的血、痛苦和慘叫有著異樣的喜好,
故此身體上的虐待調教便是他最喜歡的事。他很快便從旁邊的櫃中取出一些他愛
用的虐待調教的用具。

  鞭、蠟燭、衣夾……種種可怕的器具隻看得心怡麵也青了。他將會用這些東
西來做甚麼,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的事。

  「嗬嗬,始終調教是要用這些東西才夠氣氛呢!我便不信有女生能夠在我的
「SM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硬!」

  馬可隨手拿起一隻衣夾,便夾在她的乳房的柔肉上!

  「咿!……」一放手,衣夾強力的彈簧便令夾子緊緊夾著柔嫩的肉球,一陣
銳痛向敏感的肌膚襲來,令心怡不感悲鳴了一聲。

  「怎樣,感覺好嗎?」馬可一邊問,一邊繼續把一隻又一隻夾子「裝飾」在
她發育良好的胸脯上。

  六隻衣夾,每邊乳房上各夾了三隻,本來是渾圓的半球,被夾子夾得變了形
的模樣,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激。

  「痛嗎?」看著心怡皺著眉頭,馬可卻隻感有趣。

  「沒……沒這回事!」

  馬可再拿起一隻衣夾,今次則夾在那櫻紅色的乳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乳尖,小小的表麵積上卻凝聚了大量的
感覺細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剛才更大幾倍。

  再加上今次這隻衣夾更在後麵吊了一個小小的吊墜,更加強了對嬌嫩的乳蒂
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單是在旁邊看已能想象會有多痛!

  「越來越高興了吧!」

  「快拔走它……啊啊啊!!」

  另一邊的乳尖,也同樣夾上了連有吊墜的衣夾。

  「嘻嘻……」

  馬可更惡作劇地用手推撥連著衣夾和吊墜之間的細鏈,令兩個吊墜像鍾擺般
左右擺動起來!

  自然,胸脯上的兩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變型,有如被蟻咬般的刺激直襲少女
的神經中樞,令到心怡身體不住扭動,口中也發出了語意不清的呻吟。

  「喔……快停手!這種事……有甚麼好玩的……咿喔!」

  接下來,馬可繼續用其它衣夾去裝飾這具被虐人偶,包括肚臍、小腹、手腳、
甚至連少女最私隱的地帶也不能幸免。

  「不!那裏……不可以碰!……啊啊、痛哦!」

  兩隻連著吊墜的衣夾,一左一右地夾在兩片櫻紅色的大陰唇上!在敏感度方
麵,陰唇也不比乳蒂差多少,隻見本來緊閉著蓬門的陰唇被拉長了少許,看上去
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種被虐的氣氛。

  「怎樣了,剛才的氣勢去了那裏?」

  「不……沒甚麼大不了的!」心怡雖然內心又驚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
在乎的表情。

  「還在死頂……嘻嘻,接下來便再加點色彩,那麼這件人體藝術品便更好看
了!」

  說罷,馬可拿起了幾支直徑約一寸半的蠟燭,分別是紅色、白色、藍色和紫
色,然後在每支蠟燭上都點上了火。

  然後,他輕輕按了按在牆邊的一個按掣。立時有一陣機械的聲音響起。

  「?!……啊啊!……」

  原來那直立的X 字型的台中間的接合部份是分開的,在地板下有一個機關,
在按掣後X 字的下半部份開始緩緩向後移,相反上半部卻維持原位,令心怡的身
體自然稍為向前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對方鞠躬般的姿勢。

  這樣一來,她的粉臀便相對地向後聳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
想要咬一口。

  馬可用手撫著那渾圓的粉臀,隻感心怡的屁股同樣也發育得不錯,曲線已經
開始成型,看起來有著流線形的美感。

  「聳起屁股的樣子真下流啊,學生會副會長!若果跳跳扭臀舞便更好看了!」
他一邊說一邊大力按在粉臀上搓揉起來,掌心傳來一陣細致和彈力的觸感,令人
大感過癮。

  為甚麼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連自己是學生會副會長也知道,未免
頗為耐人尋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經無瑕細想原因。

  「鬼才會跳甚麼舞……啊啊啊!!」

  一陣火炙股的感覺在粉臀上猛地湧現,那自然是來自馬可手上的蠟燭滴下來
的蠟液。

  「後麵便用白色,嗬嗬!……」

  「好燙!快住手!!……」

  溶掉的熱蠟卻仍然好像雨點般落下,在本來純淨無瑕的臀丘上,添加了點點
白色的雨淚。

  「看,不是跳起扭臀舞來了嗎!」

  馬可興奮地道。被熱蠟攻擊的屁股,本能地左右扭動起來欲避開熱滴,然而
這樣一來卻令旁觀者看到如同扭臀舞般的效果,向後聳起的肉臀在左右扭擺的情
景,令在場的人的視覺都感到很大的刺激。

  「真淫亂啊!竟把屁股扭成這樣!」路嘉、約翰也大笑道。

  「不!這是因為……喔喔……」

  心怡已經答不上話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如何可恥,這更令她
切實地感到一種敗北感和挫折感。但實在沒辦法!雖然想歇力忍耐不動,但初嚐
熱苦之責的柔肌就是不肯聽話。

  此時蠟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裏的肉並不及臀部厚,所以炙熱的感覺便相對
更為增強!

  「怎樣了?興奮嗎?屁股扭成這樣,還可不承認自己是性奴隸嗎?」

  「不!我不是……好燙!我不是甚麼……性奴……呀呀!」

  後麵的肌膚已完全蓋上了一層白蠟,相比起原本古胴色的肌膚可說是相映成
趣。

  「還不承認?那便來點更刺激的!」

  馬可按下上牆上的另一個按掣。和剛才正好相反,今次X 字台下麵的雙腳向
前移動,令本來是前傾姿勢的心怡漸漸站直身,然後更開始向後仰!

  「啊啊……」

  正麵的敏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設防地展露在四人麵前,令心怡自然地發出了一
聲羞恥的喘息。

  「正麵更要加多點顏色才好看!嘻嘻……」

  「呀咿!!好熱!」

  滴蠟玩意再度開始,今次是藍色的蠟液由小腿開始往上滴,經過了大腿,然
後再大量滴下在肚臍附近,令肚臍的低窪地盡被蠟塊所填,隻滴得心怡悲叫連連,
小腹也在自然一縮一放的。

  「怎樣了,人生初次的SM滴蠟體驗的感想如何?」

  「喔喔……這種事……太過份了……咿啊!……」

  對於心怡這和SM世界無緣的名門女校學生來說,現在進行的事簡直超出她的
理解和想象之外;擔心接下來還會被怎樣虐待,令心怡的氣勢在不自覺間比之前
減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片藍後,馬可今次更左右兩手分握紅、紫兩支蠟燭,終於
蠟滴要開始降落在胸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燙哦!!」

  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時也大力扭著嬌軀,但仍避不開蠟滴的追擊。一滴又一
滴的熱液,一紅一紫交錯地在乳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嫩的肌膚受到火
炙般折磨,心怡終於也再裝不了平靜,俏臉明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體也大力
掙紮,令拘束台也「吱吱」作響。

  但少女的痛苦便隻等於對施虐狂的挑逗,馬可興奮得麵也紅了,而蠟液更開
始跌落在乳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乳尖要爛了!」

  別忘記乳尖上仍一直夾著衣夾,在夾了近十分鍾之後,感度特高的乳尖已變
大和充血成深紫紅色,已經敏感得用手碰碰也會痛,這樣的奶尖再加上熱蠟的刺
激,其感覺的猛烈更是難以想象!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

  「終於第一次說出求人的話了?悍馬?」

  「喔……」心怡也為剛才衝口而出的話感到愕然。但她的好勝心和自尊卻不
容許她在痛苦脅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獸!」

  「又口硬了?」

  今次馬可更把蠟燭向心怡的私處傾倒!

  「呀呀呀呀!!!……」

  一陣燒焦般的氣味,由下體的陰毛所發出。

  心怡在一陣恐怖下失去了知覺。

  本來已是極之出色的少女胴體上,染上了各色的彩蠟後,更是有如一件SM的
藝術品,一幅既淫靡又妖美的繪圖。



              2 、血蠟飛舞

  啪唰!

  大腿一陣疼痛,心怡緩緩張開眼來。

  「我來幫妳清理身上的蠟,高興嗎?」

  馬可露出奸險的笑意,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皮鞭,預備「三神器」中最後也是
最毒辣的一幕。

  「用這九尾鞭正好用來清除蠟塊,嗬嗬!」

  馬可用的是俗稱為「九尾妖狐」的調教用九尾鞭,約一尺長的短柄的尾部是
九條長條型的皮條,隻是一鞭便足以在皮膚上留下數條鞭痕。

  「這是SM俱樂部或A 片中最常用的鞭。」正職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師路嘉道。
「因為其鞭質較軟而殺傷力不大,抽擊起來卻有頗高的聲音和很好的手感。」

  「甚麼……效果?……」剛剛醒過來的心怡,似乎仍是迷迷糊糊的狀態。

  「對,便好像這樣!」

  馬可把鞭一揮,直擊中大腿之上!

  啪唰!「咿啊!」

  在大腿上幹涸了的蠟便立即被鞭擊得四散碎開!所謂清理身上的蠟,用意竟
是這樣殘酷!

  一種又燙又麻的痹痛,由中招處開始擴散開去,令心怡的身體一陣弓直,口
中也不禁發出悲叫。

  啪唰!

  「嗚喔!」

  本來在被捉住後預算會被強奸的,結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這種體虐的對待,
心怡實在始料不及。

  並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無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獸牧師鞭打,那種恥辱和
敗北感卻更是難受,令好勝心強的心怡眼眶中漸被屈辱的淚水浸滿。

  「原來是這樣……」約翰在旁沈吟著。「滴蠟之後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兒
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

  可是旁邊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鎮定的樣子。

  啪唰!

  「嗚咕!」

  大腿上的蠟點逐漸退去,換來是一條又一條赤紅的鞭痕,像血痕般橫過本來
是柔滑無瑕的肌膚上。

  啪唰!

  「咕!……」

  鞭的痛楚雖然厲害,但心怡仍歇力咬著下唇令自己別發出悲鳴聲,因為她知
道自己的痛苦便隻會滿足這虐待狂的欲望,而這是她絕對討厭發生的事。

  啪唰!

  「咿——咕!……」

  心怡睜著淚眼,雖仍不肯開口叫痛,但臉上淒苦的表情已出賣了她;馬可揮
鞭力度越來越大,而大腿上一條條腫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觸目驚心。

  「怎麼了?還想逞強不慘叫出來嗎?……好,就換另一支……」

  看見馬可換過另一支鞭,路嘉開口道:「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類似騎馬
時用的乘馬鞭,鞭身較硬,前麵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膚上,會令幼嫩的皮膚破裂,
肌肉也會立刻腫起和變瘀黑呢!」

  啪!!

  「哇啊!」

  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

  果然這一條鞭的「殺傷力」要高得多,數鞭打下,柔嫩的大腿立刻腫起,肌
肉也變成瘀紫色。

  心怡也再顧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聲不受控地??每一鞭而叫出來,淚水
也奪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臉被淚和汗水所覆蓋。

  「這裏又如何?」

  「呀?!!」

  今次這一鞭是擊在小腹上,不但蠟碎四濺,甚至連剛才夾在肚臍上的衣夾也
被打飛!隻流下一個凹下的衣夾夾過的痕跡。

  啪!啪!

  「求饒吧!開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別做夢了!……呀啊!……好痛!……」

  啪!啪!

  肚腹上的藍蠟遺跡漸被清除後,開始露出小麥色的小腹肌膚。可憐隨著每一
鞭的打下,漸漸產生了一個又一個紫色的瘀痕和紅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跡,像斑點
般印滿腹上,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怎樣了?痛嗎?」

  「嗚嗚……好痛……不要打了……」

  心怡滿麵淚痕,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樣的暴力虐待,令到對鞭的恐懼終於開
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饒了吧?隻要歸順我教,妳不但立刻不會再痛,還會高興得升天
呢!」

  馬可看時間應該差不多是「勸降」的時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
也從未遇過。

  可是,對強暴和奸邪的反抗,卻是深植在心怡內心的本性;縱已痛得幾乎連
思想也要停頓,仍然本能地說以低弱但堅決的聲音說出抗拒屈服的話:「向你這
種最差勁的人屈服……不可能……」

  「豈有此理!」

  見到馬可又換了另一條長鞭,眾人都心中一栗。

  「這條鞭……比一個人的高度更長呢!」

  「這條長鞭俗稱「趕牛鞭」,又叫「飲血鞭」,是一般SM調教不可能會用的!」
路嘉也一臉栗然。「因為連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隻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麼,這個小娃兒……」約翰也滿臉擔憂。

  「我們走著瞧,她不一定輸定的。」路嘉卻比較冷靜。

  此時,馬可已把手中的長鞭高舉到身後,再以一個極大的弧線,夾著破空之
聲揮出!

  伏——啪!

  大腿!

  「啊?!!!」

  伏——啪!

  小腹!

  「咿呀呀!!……」

  連續兩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膚打裂,鮮血立刻由中鞭處滲出來!

  「嗚呀!……不要!……這種鞭、太過份了!」那種比之前還遞增幾倍的裂
痛,令心怡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向後曲起來,身體在X 字型束縛台上拼命地掙
紮著,手腳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響,頭也搖得披頭散發,臉上涕淚交混,全身
也香汗淋漓。

  「似乎妳很喜歡這條鞭呢……好,看我的!」

  伏——啪!

  「哇呀!!要死了!……」

  重重的一鞭打在左邊乳房上,作為運動健將,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
一般人結實,可是說到女性的乳房,卻無論如何鍛煉始終也是較柔嫩敏感的部位,
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剛才其它部位比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條血紅傷疤留在乳暈稍上方之處,相反周圍的紅、紫蠟塊迅即被打散。

  右乳!

  伏——啪!

  「咿啊?!……停手!救命啊!!」

  「求我吧!認錯吧!……」馬可雙眼通紅,漸漸進入忘我的施虐狂狀態。

  極痛中的心怡,眼淚直流、慘叫聲也再壓製不住,手腳伸直,手掌一開一合
的像溺水的人頻臨窒息邊緣般。

  真的要認錯嗎?但仍始終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惡徒屈服,對她來說也許
是比肉體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連環兩擊,把夾在乳尖上的兩隻衣夾也打飛!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

  本已被夾至紫紅色的乳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幾乎立刻暈歇,口水也
不受控地由咀邊滴出來。

  淚、汗、涕、涎蓋滿臉頰之上,全身使出最後一分力作出垂死掙紮,令拘束
架也發出微裂之聲,可見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氣的馬可,鞭打的手無止境地揮動。

  伏——啪!伏——啪!

  蠟碎像血淚般飛散半空,再加上肌膚破裂而濺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著
一場血雨一樣,構成一幅既淒美又妖魅的畫麵,大祭司、約翰和路嘉都被這狂虐
的場麵所震憾著。

  「快開口求饒!死女生!」

  伏——啪!

  「喔!……喔!……喔!……」

  已失去了任何說話能力,甚至連慘叫的氣力也沒有。

  而氣力也已經用盡,在暈歇邊緣遊離的心怡好像變成一個植物人般,每打一
鞭身體便本能地彈跳一下和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呻吟。

  手腳也軟垂下來,若不是皮帶扣著在架上的話,已經一早整個人倒在地上了。

  伏——啪!

  本來是令所有男人都會癡迷的絕美女體,此刻卻被蠟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
七彩,綻放著SM苦痛虐待的淒迷氣氛。

  「殺死妳!!」

  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幾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說不定。

  「夠了,時間到了!」大祭司突然開口宣布。四十分鍾時限剛好在此時完結。



             3 、複合性感帶刺激

  基於心怡的身體狀況,決定讓她休息一小時。同時也由約翰為她的傷處塗上
消腫去瘀藥。

  「剛才我以為她真的要屈服了。」約翰對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
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呢!」

  「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卻笑說。「女人其實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
得痛,分娩時的十級痛苦可不是說笑的,所以這種施虐對於硬牌氣的女人其實是
不行的!」

  「那你有甚麼別的主意?」

  路嘉轉頭望向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軟不受硬的類型,單靠一副牛力便
叫做調教師嗎!還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麼本領!」

  時候到了,跟著下一個便輪到路嘉出手。眾牧師都知道,路嘉本來便是本市
一個SM俱樂部的女王,故此也對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來吧!」

  路嘉鬆開了X 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個人軟軟地跌入他的懷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體,卻被加上了數不清的鞭痕和蠟碎,令人感到可憐
又可愛。

  被毒打至迷糊的狀態,心怡此刻便隻有任由擺布。

  她被抱到一張椅腳約有近一米高的高腳椅子,雙腳呈M 字開腳狀態跨上椅子
的兩邊靠手上,並用繩綁著靠手和膝蓋;而雙手則被舉高、麻繩把兩隻手腕綁在
一起後,再綁在高高的椅背頂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雙手不可放下來;而在乳
房上下則各圍了兩條麻繩繞了一圈,把她的身體和椅背綁在一起。

  「這樣她的性感地帶便完全不設防了!」

  「啊啊……」心怡漸漸回複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極為羞恥的感覺,因為她也
自覺到在這大開雙腿的情況下,肚臍以下的整個三角地帶,甚至連會陰也無保留
地展現在人眼前。

  「看妳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麵的毛卻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路嘉竟一手扯脫了她的一條陰毛,然後用它撩弄著她的鼻子!

  「嘻嘻,先給妳提一下神嘛!」

  「啊啊……變態!……妳瘋了……」

  「嘻嘻嘻……」羞恥責和變態責的專家,路嘉再接連拔下多三條陰毛,分別
撩弄她兩邊的鼻孔!

  「?……鴉……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雙眼瞇起,眼中滿是異樣的興奮目光,雖然她曾調教的
M 女多得不計其數,但顯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極之對她的胃口。

  「看起來妳是有SM的潛資的,但妳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關的事,可能因為
妳仍是處女吧……好,今天便讓大姐姐我教懂妳性的歡愉吧,小妹妹!」

  「甚麼……神經病!妳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說出如比不知所謂的事!」

  路嘉卻不理她,徑自從旁邊的櫃子中拿來另一批調教用具。

  羽毛、魚絲、黑色長絲巾、附有帶子的小圓棒、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紅色圓
卵形的東西,心怡也猜不著這些東西會有甚麼用。

  「嘻嘻,聽說妳頭腦不錯,知道這東西是甚麼嗎?」

  路嘉先把那圓卵形的東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這種怪東西,誰知道!」

  心怡喘息過後,身上的痛楚減退下來,反抗的鬥誌又再度燃起。

  「蠢東西!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興奮無比的東西哦!」

  說完,路嘉按下了開關,震旦立刻傳出了一陣詭異的馬達聲。

  「讓妳試試看!」

  路嘉拿著震旦附著的線,把震旦貼在她的臉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這東西貼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

  說完,路嘉操縱著震旦緩緩向下掃,經過頸項、鎖骨,然後到達乳房之上。

  「呀呀,快拿開它!」

  「為甚麼?有感覺了嗎?」

  「怎、怎會!……」

  震旦高頻的震動令敏感的乳房如有電流過一樣,令她全身毛孔直豎,雖然仍
是口硬,但那紅如火照的臉已經出賣了她。

  「乳尖已又硬又突的,妳還敢說沒有感覺嗎?」

  「那……隻是因為剛才被打腫了而已!」

  「是嗎?……」路嘉接下來拿起了魚絲,在一邊的乳頭繞了一圈然後打了個
結。

  「你想幹甚麼!」

  不知道對方還有甚麼壞主意,但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當作玩具般任
人擺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為妳太不老實了,所以我要妳老實說出自己的真心,對那些妳認為是變
態的性行為其實是有感覺的!」

  一邊說著,路嘉再在另一邊同樣用魚絲繞圈綁了個結在乳尖上。最後,他便
把兩條綁住乳尖的魚絲的另一端分別綁在心怡兩隻腳的腳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畢後,路嘉俯身把臉湊近心怡的私處。

  「如此美麗的陰戶,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 字開腳姿勢下,心怡羞得
滿臉赤紅。

  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膽也好,但對未經人道的處女來說,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
最私隱的地方,始終是難耐的折磨。

  「這個縫還未有人進過吧?但妳很快便要失身在我們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
嗎?」

  「你還算是牧師嗎!你是惡魔才對!」心怡始終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當然是牧師,可是我也是調教師,像妳這裏的構造我可最清楚了!」

  說罷,她用手剝開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顆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來。

  「啊啊……不可以……」

  「有反應了……分泌液也開始出來了,妳也試過這樣自慰了吧!」

  「別……糊說……」

  心怡自己卻心知肚明她沒有說錯,隻是無論如何現在卻不可讓她占半分上風。

  「還口硬,小豆子也變大了哦!」

  路嘉說完便又把一條魚絲繞著陰核打了一個結。

  「不要!你這瘋子想將我怎樣?……啊喔!」

  跟著,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帶子的小圓棒橫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來是一個
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後把連著棒子的皮帶繞往她的後腦之下扣
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還是應該讓妳靜一下呢!」

  「蟻響暗樣(你想怎樣)……」

  「我嗎,我要讓妳知道其實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滿能產生性興奮的神經,更要
令妳老實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隸呢!」路嘉把黑色絲巾遮住她的眼,然後在她
的後腦綁了個結。

  「好,性開發實驗的準備完成了!」

  現在,心怡也不禁越來越害怕起來:在身體上被裝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
更被幪住雙眼,不知道接下會發生甚麼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種挑引起
內心恐懼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陣電流流過般的感覺在乳尖周圍開始發生!

  心怡當然看不到,這時路嘉正把一隻又一隻開動著的震旦,用膠布貼在她兩
隻乳尖之旁,每隻乳尖的左右邊各貼一隻。

  接下來,路嘉繼續再把震旦貼在她身上各個性感帶之上:肚臍旁、內腿、陰
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體……好怪……)

  全身多處產生著震蕩的刺激,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
料地強,令心怡感到子宮深處像產生了一種又癢又痛的感覺。

  那便是幪眼的另一個理由:在失去視覺後,人的其它感覺神經反會變得更加
強烈。

  「感覺很好吧?那這樣又如何?」

  「呀?!幹甚麼?!……」

  別忘記路嘉剛才拿出來的器具還有一樣——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著這東西,
在搔弄著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嗚!……」

  高舉雙手因為綁在椅背放不下來,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設防狀態。

  「過癮吧?興奮吧!」

  本是痕癢的感覺,但腋窩其實也是性感帶之一,在這種倒錯的氣氛之下,在
身體多處都被震旦攻擊下,痕癢的感覺漸也轉化為性刺激,在侵蝕、磨滅著心怡
的理智。

  「唔……腋窩的氣味轉濃了,那是牝的氣味,妳對這實驗的反應看來很不錯
呢!」

  「不……呀……喔啞啞……」

  羽毛再改變位置,搔弄著耳垂、頸項、乳尖、肚臍、私處……

  連吞口水也忘記,在官能旋渦中的心怡,咬著拑口棒的咀中流下了一道口涎
之橋,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爭著,但卻已逐漸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
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斷產生出快美感覺,逐漸麻痹了她的思想。

  剛才可怕的痛楚相比來說還更易忍受,但那種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著的要
命的痕癢,卻好像麻藥一樣,能切實地磨滅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著雙眼下,根本完全估計不到羽毛接下來將會攻擊的地方,
在無法作出任何心理預備下,令她對這痕展攻擊的防禦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過我!……好癢哦……癢得快死了……」

  心怡口齒不清地說著,而且一邊說同時口水也不停在撐開的口中溢出來,更
加添了倒錯的氣氛。

  「還有一處未搔過的,妳道是那裏?」

  「是……」

  「是這裏!」

  「咿——!啊啊啊!!」

  原來是腳底,而更要命的是,腳底在被搔癢下本能地腳趾一縮,而大家若不
善忘,應會記得她的腳趾公在較早前曾被綁上魚絲,而魚絲的另一端則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為甚麼嗎?」

  「是……魚絲……」

  「果然是聰明的娃兒!但魚絲除了綁住乳尖外還綁住了另一處,記得嗎?」

  「……」雖然記得,但心怡卻說不出口來。

  「是陰核哦!嗬嗬嗬……」大笑著同時,路嘉更惡作劇地拉了拉連結住陰核
的那條魚絲!

  「呀哦哦!!……」敏感神經密集的陰蒂被魚絲扯動,其刺激度比起剛才的
痕癢責隻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怡隻得半帶淒慘,卻又半帶淒美感覺般如牝獸似的
嚎叫著。

  而接下來,路嘉更開始了數種布置的複合同時施責: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窩
同時,左手便拉扯通往陰核的魚絲;一會兒之後右手的羽毛轉搔向她腳底,左手
則拿起震旦貼著她的私處。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種類和多部位的同時刺激下,心怡像瘋了般哀嚎起來。



             4、並不孤單的戰士

  「路嘉,真有你的、精采!」

  「厲害的念頭,如此的多重施責,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邊的三人看起來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厲害,隻見心怡全身多處被貼上開
動著的震旦,晶瑩的汗珠覆蓋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
毛搔向一個又一個敏感地帶,而連結住乳尖和陰核的魚絲也每隔一會便被拉扯一
下,在全身幾乎所有性感帶都時被刺激下,連冰女人也要著火,何況是本身性格
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還是純樸未開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體上的弱點。現在她更使出調教師的渾身
解數,集中攻擊心怡城牆上的弱點,令她開始潰不成軍。

  「呀?!……放過我!……死、死了……要瘋掉了!天啊!……」

  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麼狀態,暢快淋漓的性快感,無可抵擋地湧向
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脫,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沒有焦點般,令人懷疑現在有沒
有絲巾幪眼對她來說已沒多大分別。

  漸漸,她全身開始出現一陣陣美妙的痙攣,更清楚感覺到子官一陣收縮,有
某些東西向外流了出來。

  「啊哈!浪水也滾滾地流出來了!性高潮的滋味暢快吧!」

  心怡開始詛咒自己身為女人的身體,縱是萬分不服,但在這態狂魔的玩弄下
竟這至高潮,這的確是事實擺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強韌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從口腔中如膠水般垂落下來,
流得胸脯和小腹間也如澤國般濕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錯感。

  「也是時候要認命了,莫心怡小姐,妳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覺的確是事實,而
下體的這些淫蜜也可做證……」

  路嘉的手指沾滿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間拉成一條條絲狀;他更
把這些淫蜜塗在心怡的鼻孔周圍。

  「啊啊……」

  「嘻嘻,氣味怎樣?隻要說出一向屈服的話,我便可以令妳剛才更暢快多十
倍;若不說,那下一個人會怎樣虐待妳我便不知道了。」

  「這魔鬼的誘惑說得正合時,在性高潮後被挫敗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
最弱的時刻,看來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靜地分析著,而馬可和約翰也點了點頭,讚同著他的分析。

  (隻是,真的這樣妳便完了嗎?……)大祭司在心中卻如此想著。

  「說吧,隻要一句「我服從了」,便再令妳置身極樂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著了魔般開口道:「
我……」

  路嘉趁機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預備讓她說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雖已拆下,但一時間口部仍忘記合上,口涎仍在不絕地淌下。

  心怡不自覺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濕透的胸前。

  突然她隻覺眼前銀光一閃,一時間她還不知道那是甚麼。

  「!!……」

  但很快,她已記起來了。

  「爹爹的,你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

  「……又不是甚麼節日……有甚麼特別?」

  「你果然忘記了呢……算了,沒有事了。」

  「爹爹的!我房中的書桌上放著的項鏈是……」

  「Happy Birthday ,心怡!」

  「那是……給我的?你不是忘記了嗎?」

  「剛才隻是和妳開個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會忘記這世上我唯一
至親至愛的人的生日哦!」

  「爹爹的!……」

  「那條項鏈雖然不是甚麼貴重的東西……」

  「不,爹爹的,心怡好喜歡哦!……世上沒有比這更貴重的東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實在大忙,令平時太少時間陪伴妳倆姊弟了,我很
遺憾,妳一個人如此孤單我也很心痛,所以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妳呢!」

  「沒有那回事,心怡在學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學……老師們都好疼我……
而且隻要戴著這條項鏈,我便感到爹爹的好像任何時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
可不會孤單哦……」

  (對,那條項鏈我現在仍然在戴著!)

  (我在幹甚麼?爹爹的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著我嗎?)

  (爹爹的一直在陪我一起戰鬥著!難道便這樣在這群狂魔麵前認輸?那樣就
算爹爹的原諒我,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心怡的眼神漸漸回複了光采。

  「說話吧,你不是有話想說嗎?」路嘉正在麵前淫笑地摧促著。

  心怡深吸了一口氣,聲線不大卻很堅決地說:「對,我要說的是——你,去
死吧,禽獸牧師!」

  在場的人全都一臉愕然,誰也沒想過看起來已到崩潰邊緣的心怡竟然還沒有
失去鬥誌。

  「妳說甚麼!妳看看妳自己現在的模樣!剛剛才浪得死去活來像淫婦蕩娃似
的,現在怎可以仍有臉在說著這種話!」

  「的確,雖然我的官能神經上對妳的挑逗產生了自然的反應,我的身體也將
會被禽獸沾汙……」

  心怡直望著路嘉,咀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但唯獨是我的心、我的靈魂,卻是禽獸們一生一世也不會沾汙得到的!」

  路嘉的臉色立時難看到了極點。


             第六章:英雄誕生

              1 、空中噴泉

  結果路嘉也無法在四十分鍾內令心怡屈服,到了馴悍比賽的第三回合,輪到
由約翰出手了。

  「妳的確有種,我從未見過如此堅強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妳親
口說出屈服的……」約翰向著心怡說。

  自被擒以來心怡一直所表現出的勇氣、鬥誌和膽色,實在令人動容,就連一
向禦女無數的約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聖般的氣勢所壓倒,未開始已幾乎打定輸數。

  「……但無論最後是否有人能令妳屈服,我們今晚仍是不會放過妳的,隻怪
妳的身體實在太叫人動心了,若果就此放了妳不奸我們必會後悔一生,所以就算
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體,妳便認命吧!」

  便如他所說,心怡最後縱能贏得了這口氣,但結果還是將會逃不過被輪奸的
命運。因為無論她個性多堅強,肉體上也必敵不過這四個男人。

  這對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是何等殘酷的現實!

  心怡沈默著一言不發,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無論肉體如何受辱,總
之別要令靈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現在上下半身對折折合,一雙手腕和腳腕都被繩綁在一起,再經由天井垂
下的一條鎖煉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於最下方的屁股則大約是在眾人的眼前的高
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體,現在卻像屠宰場中的豬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
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種倒錯的衝動。

  但懸在虛空中的身體,迎著風在像鍾擺般微微擺動著的那份不安全感,卻令
縱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時,約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條非常幼細而長形的管子,管子
的盡頭還有一個球形的泵。

  「雖然暫時不能插妳的肉洞,但妳還有其它洞可用呢!」

  說著,約翰把手伸向心怡懸在空中的下體,搜索著他的目標物。

  「!!……咿!!……」

  心怡隻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鳴起來。

  原來約翰正把那條導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連尿道也不放過,心怡再一
次感受到這夥人的異常和可怕。

  「痛!……喔嗚……不要!」

  導尿管仍在繼續逐分深入著,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排尿通道被壓迫生痛,一
時間心怡也不禁懷疑自己的尿道會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應已到了膀胱了吧。」

  說完,約翰便開始抓著導尿管尾部的氣泵,開始泵起氣來!

  「咿!……啊啊……瘋子,不要!……」

  被貫入的氣體所壓逼的膀胱,開始產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卻又排不出來的感覺,絕對是非常的難受,比起之前的鞭責、痕
癢責,這尿責的種類雖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卻猶有過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斷泵入空氣後已是腫脹欲裂,相比起現在那種
內髒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剛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麼!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

  心怡臉也發青,冷汗直流,身體也在不住顫抖著。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將會破裂而令尿液泛濫在體內的內髒間吧?不過約翰
當然未至於冷血到那種地步,況且遊戲的規則也是不容對她做成永久損害。他見
情況差不多了,便把導尿管尾部的氣泵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

  立刻,燙熱而冒著蒸氣的黃色汙水便從管口沿沿不絕地傾流出來,一直傾落
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確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麵痛苦的膀胱正逐漸舒暢下來卻也
是事實。心怡的臉上便正夾雜著羞恥和恍惚的兩種表情,代表著內心兩種截然不
同的感受。

  自被補捉之後已三個多小時,再加上之前在田徑部練習後喝了很多水,所以
現有的小便也維持了半分多鍾仍未停歇。

  「嗬嗬……好喝……」變態的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張開口迎接著她正
在排出的「聖水」。

  終於,急流的水勢緩和了下來,變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為止。

  「喔嗚……」心怡似乎仍未從人前放尿的衛擊中回複,顯得一臉失魂落魄。

  導尿管被拔了出來,約翰的手開始在她渾圓的粉臀上撫揉著。發育進度不錯
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優美的曲線,但作為運動健將的她肉質卻特別結實而副
彈性,摸上去時手感極好,和一般師奶那種近乎有點鬆的「肥態」不同。

  約翰反複又搓又揉那可愛的肉臀,而且更雙手一分,直視她雙臀的穀間。

  「那裏型態如何?」路嘉問道。

  「唔……顏色稍為比外麵深,那個末開花的菊花般的口兒合得好緊,玩起來
應會很過癮吧!」

  被人形容著自己屁穴的狀況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來約翰的手指更在中心點
一壓,刺入了裏麵少許,更是令心怡難以置信!

  「竟然做到這地步,太汙穢了!……」

  「怎會,美女的任何東西也是香的,那口兒更像嬰兒的咀般一夾一夾的,好
爽!……

  啊,妳怎麼眉也皺成這樣?難道妳有……潔癖?」

  心怡被約翰的話說得一愣。雖然她並不算有嚴重的潔癖,但她的確是一個很
注重清潔和非常討厭汙穢的人。

  「嗬嗬,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機會令妳屈服呢!」

  約翰獰笑著,在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麵前虛晃著。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髒也好像要凝結起來。

  那是一支特大的注射針筒,裏麵還注滿了某種不明液體。心怡雖然是女校生,
但卻不是那種深閨或內向的人,故此「浣腸」這種變態事她仍是有聽過的,當然,
在今天以前她是做夢也沒想過這種事竟會真的發生在她自己身上。

  「這是浣腸原液呢!」約翰還怕她不明白,陰笑地解釋著。

  「啊啊……不要這樣……太變態了……」

  「想不到悍馬的妳竟也會聲也震了,真的這樣害怕這東西嗎?」

  約翰把針筒的咀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遊動著,那冰冷的感觸更像是在催動著
心怡所有細胞對浣腸恐恕懼。她咬著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著怯意的神色。

  約翰當然不會留情,開始把咀管刺入了肛門之內。

  「咿!……」

  浣腸原液開始注入,感覺便好像有液體在流入內髒之內似的。

  「夠了!……肚子好脹!……」

  「甚麼?還隻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點吧!」

  旁邊的人也在凝神欣賞著,把吊起的女體注入浣腸液,好像泵氣球似的小腹
也開始鼓脹起來。

  「喔喔……好辛苦……」

  「嗬嗬,行了!」約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滿意地把咀管
拔出。

  「啊啊,請讓我去廁所!」

  因為注入的是浣腸原液,而且這次是心怡的處女浣腸,所以藥力生效得特別
快,才剛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著。

  浣腸液強烈地刺激著腸腔,令她的直腸痛得如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種猛
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難受。

  「傻瓜,讓妳去廁所的話那還叫施責嗎?」

  「可、可是……」

  可是若在眾人麵前排便,卻是一件恥辱到極點的事,尤其是對自尊心和潔癖
都比人強的心怡來說更是加倍難受。

  隻見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麵色也青白起來,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
的肌膚上格外耀眼,而嬌軀也在不斷地抖震著不止。

  可是,到底還是敵不過急激的敵意,肛門括約肌的失守隻是時間問題。

  「快……讓我去!……廁所!……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

  一聲哀鳴之下,啡色的糞便終於由肛門中噴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約肌一但鬆強便不易再合上,令糞便像噴泉般源源噴出,而在反作用力的
原理下,大便的噴出更形成一種動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氣中的氣球般在不
住打著轉。

  「啊啊啊……不要看……嗚嗚……」

  「嘩!……」「好精采!」

  麵前的情景看得眾牧師都讚歎不已:一具美妙的肉體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轉,
而啡色的糞便更如公園的花圃中的自動淋水器般,射向四周灑得地板上周圍也是
啡色一片。

  「嘻嘻……」

  約翰這時更惡作劇地按下牆邊的按掣,在一陣齒輪的聲音下,半空中的心怡
開始緩緩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話便認輸吧,承認變為我教的性奴吧!」

  「討、討厭!……啊呀!」

  心怡的肉體降至地麵,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饒吧!屈服的話我便可吊妳回上麵!」

  「呀呀呀呀呀!!……」

  可是,約翰忘記了心怡在今天以來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
己糞便堆的衝擊,令她在悲鳴了一聲後便昏了過去。



              2 、莫心怡反擊

  當心怡回複知覺,她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個很大的浴池中。

  有個人正在用水衝洗著她的身體,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認出了她正是那個女
牧師「路嘉」。

  「醒來了嗎?……還以為妳有多堅強,還不是被我們約翰大醫生弄得昏了過
去!」

  「……」

  「啊啊,妳那種是甚麼眼神?還凶巴巴的,難道已忘記了剛才倒在自己的糞
便中時那副可憐、下賤的樣子了嗎!」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剛才的事可能會令她日後不斷發惡夢。可是,她仍
然拒絕向對方低頭,起碼也要保持這一點自尊,否則她恐怕自己真的會由人降格
成為奴隸。

  「……妳真是非常特別,雖然如此強氣和抗拒被虐,但卻又沒有向人施虐的
傾向……」

  「人是平等的,並沒有所謂絕對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個孩子……」說著,路嘉以右手掃了掃她的乳尖,令
她渾身一震。「不過,這乳房卻絕不孩子氣,已經很有質量了……若果用薔薇鞭
打在上麵,令它一彈一彈的血花四濺,一定會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紅的咀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掃到她的下體。

  「咿!」

  「很敏感呢……妳這裏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
射精、玩足全晚,擔保妳就算懷孕了也不會知誰是嬰兒的爸爸!嘻嘻……」

  路嘉一邊說,一邊雙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時的身份是SM俱樂部的女主
人,路嘉可說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當然,進去的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著要讓妳嚐呢!
尺碼、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幾乎像手臂般粗大,會插得妳連盤骨也會感到像移
了位般痛呢!」

  不斷說著殘酷、可怕的說話,看來路嘉仍對自己剛才的馴悍失敗僅僅於懷,
希望以心怡的害怕來換回一點快意。

  但心怡並沒讓她如願。剛才的經曆,已經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鬥誌,絕不肯
向他們示弱。

  雖然是全裸和受製於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縮地目望對方。

  感覺到像自討沒趣,路嘉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道:「好,洗幹淨了,出去抹
身吧,跟著便要到最後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會用甚
麼手段,畢竟他一直都是喜歡做旁觀者,我也從未見過他真正出手去調教女人,
還真有點期待去看他會怎樣對妳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來雖然他們是同夥,但對於大祭司的性癖和行為卻似
乎連其它牧師們也並不清楚。

  那麼接下來那大祭司會如何「對付」她?但無論如何也好,她也下定決心絕
對寧死不屈的。

  心怡隨路嘉步出浴池,她經過洗滌後身體上的臭味和汙液已盡去,而剛才所
受的鞭傷也平複下來,隻留下一些微紅的痕跡。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態,看得叫
人窒息。

  她的雙手被帶上了手扣,腳部也扣上腳撩,令她的行動並不太方便。

  「妳的書包在那裏,穿上裏麵的運動服。因為約翰說想看妳穿高中生運動服
的樣子呢!」路嘉一邊幫心怡擦幹身體一邊道。

  「那變態醫生……我雙手扣住了,要怎樣穿?」

  「我來解開妳的手扣……別妄想反抗,論體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況且馬可
也在那邊看著呢!」

  因為浴室麵積很大,心怡這時才注意到馬可正站在另一邊的出口旁,他正在
一直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剛出完浴的裸體,看得她麵頰一紅。

  但現在並不是害羞的時候,因為她知道在雙手自由的一剎,便是她唯一的、
最寶貴的和最後的逃生機會。

  有兩個人在監視著,其中一個更是男搏擊手,而且自己還是在全裸的狀態,
根本「飛」不到何處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許已經會放棄反抗了。

  但心怡卻不然,她擁有驚人的意誌力和求生力,一直也從未放棄過找尋逃走
的機會,而且她很清楚,這機會一但錯失的話她便肯定會處女身不保了。

  所以當路嘉一解開了手扣,心怡立刻整個人俯身縮入她的懷中。

  「妳幹甚麼?!……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卻正好被心怡作為借力,雙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
出一個柔道中的背負投。

  原來心怡她是學界中的柔道高手。別看她那對柔滑的纖纖玉手,在講乎「以
柔製剛」的柔道比賽中,她已不知道用這雙手摔倒過多少個體型比她高大強壯的
對手。

  平時的一本背負會令對方背部著地,但心怡知道現在絕不可以仁慈,所以便
打出了後腦著地的背負投,令路嘉一陣腦震蕩,立刻暈歇在地上!

  然後她便飛也似的奔往自己的書包所在,把手提電話和「某東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間,馬可已經衝到她的麵前。

  「媽的死女孩,夠膽反抗?路嘉畢竟是女人,但如果妳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話
便大錯特錯了!看我先扭斷妳的手再慢慢奸妳!」

  「對付你這種有肌肉沒腦袋的禽獸可不能用蠻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結果心怡卻看準時機的把手突
然一縮,同時把掌心中的「某東西」向前送出,令馬可的手隻可抓在「某東西」
上。

  「呀????!!……」

  那是心怡昨天預備對付醫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強力的電擊,令老大
在瞬間雙眼反白,淒厲地嚎叫,然後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他不會昏迷很久,一定要快點離開這裏!」

  心怡立刻穿上了運動服,同時用手提電話按了爸爸的手電的號碼。

  「怎、怎麼回事!……」

  當大祭司和約翰聽到不尋常的巨響聲而跑來了浴室時,隻見馬可和路嘉兩人
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狀態,而馬可則剛剛回複了知覺,震抖著歇力站
起來。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臉愕然,他四周一望,隻見其中一道窗戶連窗花都大大打開著。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雖然是在二樓,但在外牆上卻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徑健將的敏捷
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並不是太難的事。

  這時,眾人開始聽到一陣警車的鳴響聲,正由遠至近迫近中!

  「怎麼警察來得這麼快!」出乎意料的事接連發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驚不
已。

  他們今次的失策,是在於教會一直以來的計劃都進行得太順利了,受害者也
都無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們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覺和謹慎,以致今次路嘉
和馬可都遭到機靈的心怡反擊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樣?搖也搖不醒她……」

  「別管了,再不走連我們都會逃不了!」

  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 、教會的粉碎

  莫心怡瑟縮在一棵大樹之下,焦急地在等待著。

  終於,在附近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幾個身影正在向她跑來。

  夜色朦朧,雖然看不清楚來者的麵孔,但憑著十幾年間的相依為命,心怡絕
對可以感覺到來人究竟是誰。

  「爹!」

  「……心怡?……心怡!」

  心怡撲入了那寬廣的、懷念的胸懷中。剛才一直也表現得很堅強的心怡,此
刻在確定可以脫險時,卻反而「哇」地大哭了起來。

  她始終是個16歲的女孩子。她其實也不是真的堅強得如鐵石。剛才經曆過那
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實在遠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會為
此而驚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點卻絕不表露在敵人麵前,她的驚怕的樣子便隻會給爸爸一個人看
到。

  「心怡……我可憐的孩子……妳一直都是那麼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
來便交給爹爹的去逮捕他們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兒,確保了她的安全後,隨即加入他的手下們去追
捕「伊甸回歸教會會」成員的行動。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先在別墅二樓中拘捕了一個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據心怡的
情報應該還有另外三個男人在逃中。

  「可惡,竟敢傷害我最疼愛的女兒,不可饒恕!」

  莫督察滿腔怒火,之前的追輯行動一直不順利,今次更連唯一的至親也卷入
了事件,他誓要令對方付出代價。

  「別跑,再跑便要開槍了!」

  在一條橫卷的盡頭,莫督察和其餘兩個警察見到了前麵有幾個人影,他們正
在一輛黑色的車子麵前準備上車。

  「可惡!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奸殺,女兒今次也受盡折磨,雖然可保沒有失身,但腫傷卻遍
身皆是。

  (無論如何今天也不能放過他們!)

  雖距離尚遠,但莫督察卻置諸不理的接連按下手槍的扳機。

  砰!砰!砰!

  三下槍聲,響徹寂靜的夜空。

  隻見一個很龐大的身影,在槍聲後緩緩倒下。

  然後,前麵的車子關上車門,隨即絕塵而去。

  翌日的報紙頭條,幾乎全部都是報導有關「伊甸回歸教會」的瓦解消息:<
邪惡教會未日!性虐狂牧師「馬可」身中三槍當場死亡。><變態SM女牧師精神
分裂送院,另外兩個疑犯在逃中,警方懸紅五十萬通緝。><有其父必有其女!
高級督察女兒智破極惡性犯罪組織。><高中女生成為本市英雄!破獲伊甸回歸
教會的神奇少女獲頒發榮譽市民獎。>約翰猛地撕毀手上所有報紙。

  「他媽的!他媽的!」

  「幹甚麼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問我為甚麼?我們教會完了!竟然徹底敗在一個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駕著車,而約翰則坐在他的旁邊。二人都已脫下了頭套。

  大祭司的真麵目看起來約是三十至四十歲,臉龐瘦削,架著眼鏡的他看起來
竟有點學者風範;至於約翰的臉像個吸了水的海綿般胖,眼睛細細的,經常帶著
一種陰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速絕對已經超越法例的管製。外麵
似乎是郊區,越是前進,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遠處的山頭,隱約可見一群
白色的建築物像自成一國般聳立著。

  「我們兩個不是還在嗎,我們並沒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說
到「伊甸」兩字,大祭司的目光掠過不遠處的山頭。「……反基督的人雖然得到
一時的甜頭,最後的勝利卻必然是屬於我們的!」

  「可是,難道我們便躲藏一世……」

  「當然不會!」大祭司的眼中閃著可怕的精光。「而且,馴悍比賽我還未出
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這遊戲吧。」

  「難道……你仍想對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覺的她已很難再對付
……」

  「嗬嗬嗬……別忘了我還有皇牌在手。」

  「皇牌?難道是……車尾箱中的那個……」約翰向後方望了一望。

  「啊,已經到了!約翰,我們下車吧!」

  房車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築物前停下,兩人一下車立刻便有些警衛打扮的人出
來迎接。

  「是我。」

  「啊,韓主任!」

  「韓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隻見他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車尾箱。

  「我有件頗大的行李,請借手推車給我。」

  「韓主任,我們可以幫你……」

  「那是一件貴重的儀器,你們隻須幫我把它放到手推車上,由我和我身旁這
位醫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兩個警?打開了車尾箱,然後一起盌起了一個約六十公分邊長的密封正方體
紙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車上。

  「行了,謝謝!……醫生,我們走吧!」

  大祭司向約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著手推車進入了建築物之內。

  他們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靜寂,似乎一個人也沒有。直至到了
走廊盡頭的一度門前,那度門上貼有警告字眼:「危險實驗進行中,嚴禁進入。」

  大祭司打開了門上那看來非常堅固複雜的門鎖,然後推開了門。在門後麵的,
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會議室」。

  大祭司又打開了另一道門鎖,今次是在會議室另一端的那度印有「巴比倫塔」
圖案的門。然後他和約翰便推著手推車,進入了那度門之內。



             4、伊甸中的女奴隸

  一個一望無際的純白色空間。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會否正是這個模樣?

  約翰之前已經來過一次,而大祭司作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經常
在此出入。

  這裏就是被他們稱為「伊甸」的所在。

  兩人進入了一間個室之內,裏麵有兩張舒適的座椅、數瓶一流的名酒、在牆
邊的櫃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個身體埋坐在寬闊舒服的椅子上,輕呷著一瓶美酒,把整晚以來的
逃亡所累積的辛勞和緊張感放鬆下來。

  這裏是「神」的領域,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凡人絕不會找到這地方來。

  良久,大祭司才緩緩開口道:「叫個女奴來為我們鬆弛一下吧!」

  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個按鈕,然後對著按鈕旁邊的對話機道:「我
是大祭司,現在正在C3室,叫雪影來!」

  「啊,是那個美人老師嗎?」約翰精神立刻為之一振。「說起來她被帶到這
裏調教已經超個一星期了,不知道進度如何?」

  「嗬嗬,便讓我們一起檢查看看吧!」

  自從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報案而令警方突擊教會的同時起,雪影便像人間蒸
發般不知所蹤,卻原來她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師通話後不久便響起了兩下敲門聲。

  「進來吧!」

  門一打開,有一個女人拖著一隻「犬」緩緩走進室內。

  「雪影已帶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帶她過來這邊!」

  那隻「犬」赫然便是以兩手兩腳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隻見她全身赤裸,
頸項上戴上了一副粗厚的皮革頸圈,咀巴中一直含著一支骨頭狀的白色軟膠,而
在陰道內更插入了一根特粗的電動假陽具,在自動地轉著圈,看來便活像一條犬
尾巴。

  「走吧!」

  頸圈連有一條鎖煉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拉手上的鎖煉,雪影便即開始四
腳爬向兩個男人的所在。隻見她一邊爬,屁股和連在上麵的犬尾便一直左搖右擺,
果然活像一隻小狗在擺尾一樣!

  「嘿嘿……」「嘻嘻……」看到那個本來如比高雅的美人教師如今化為雌犬
般的樣子,兩個男人不禁會心地笑了起來。

  雪影終於爬到了二人麵前,大祭司揮了揮手叫帶雪影進來的女人離開,然後
對著雪影威嚴地說:「盌起頭!」

  雪影緩緩把臉盌起,仰望著前麵的支配者。隻見她滿臉如火燒般紅,本來充
滿教職人員的聖潔的眼神,現在卻在羞怯之餘竟稍為帶點淫靡的蕩意。

  「嗬嗬,這隻犬怎麼這樣汙穢,竟一直流著口水,真沒禮貌!」

  正如大祭師所說,雪影一直咬著那支假骨頭的咀巴,在咀邊和咀角一直在滲
出著唾液,把下巴也濕透了一大片,然後再滴到地上。

  「看,妳的汙穢東西!」約翰更惡作劇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條線般在滴下的
口涎,然後把手拉高,讓透明的涎液之絲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
神中明顯透出既羞恥又悲哀的感傷,但卻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閉上眼睛。

  「好,看看妳的犬藝練得如何。SIT !」

  大祭司一聲令下,雪影立刻擺出了蹲在地上的姿勢,然後把雙手的前臂盌起,
手指屈成爪狀。

  「哈哈,做得不錯!」

  當然了,單是學習擺出這個姿勢雪影已經練習了兩小時以上,隻要姿勢稍一
偏差立刻便會遭到鞭打。

  從她身體上柔滑的肌膚上,布滿了無數條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象得到這星
期內她所受到的調教是如何嚴格和殘酷,難怪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把對主人的服從
深植在心中了。

  現在她的姿勢,令前麵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兩個男人麵前,此時才看清楚除了
頸圈和犬尾外,她還戴有第三件器具!

  那是吸附在兩隻乳房上的「乳頭吸引器」,雪影的乳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
唯獨乳暈的麵積算是較小,那吸引器以氣壓的原理一直啜著她的乳頭,令整個乳
暈被弄得呈玫瑰紅色的,在肉丘上像汽水瓶蓋般凸起了半吋,看起來充滿了淫靡
的氣氛。

  犬尾和乳頭吸引器都是雪影必須長時間裝著的器具,這似乎是一項有計劃的,
對她的肉體進行的改造行動。

  大祭司此時伸出了手把骨頭取了下來。

  「很久不見了,雪影教友!」約翰陰笑著說。

  「嗄……嗄……主、主人,奴隸牝犬雪影向主人請安。」

  「雪影,明白了為何要服從我們了嗎?」

  「明、明白……因為我是男人們抽出了肋骨以造出來的,所以男人們便是我
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牝犬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妳似乎忘記了,這世上並沒有懂說人話的牝犬呢!」

  「……汪、汪!」

  「嗬嗬……不錯。」大祭司對於她的「犬性」感到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
手上的膠骨頭揚起。「好,便再考一考妳吧!」

  他把骨頭拋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白支配者的意願,她的臉上泛起一絲悲哀的表情(畢竟調教時日
尚淺),但結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複四腳支地的姿勢,向骨頭的所在地爬去。

  此時的雪影正背對著二男,令他們更能直接觀察在雪影爬行時那屁股的左右
擺動和插入了假陽具棒的女陰的狀態。

  隻見那長時間插入了巨型假陽具的陰唇,充血得像腫起般分開,淫水不住從
中溢出,沿大腿內側直向下流,整個女陰都泛著濕濡的油光。

  但比起這個更加觸目驚心的,是在她那右邊的臀丘上,有著一個直徑約兩公
分的紅框圓型烙印,而圓圈之內更刻著"OwnbyEden" (屬伊甸所有)的紅字,令
人感到她已經失去作為人的權利,而降格成屬於伊甸所擁有的一隻家畜甚或是一
件對象。

  雪影爬到了骨頭的所在地,然後俯下頭把骨頭用口含起——作為女犬當然是
不能用手的。然後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頭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輕撫她的頭頂讚賞著她,然後再次把骨頭拋出去,而
今次則拋得比上一次更加遠。

  雪影當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頭,而這個玩意又反複地進行了兩、三次,令
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漸被消磨殆盡,當大祭司用手摸她的頭稱讚她時,她竟
然真的有種歡欣的感覺。

  看著聖職者的美人教師降格為人犬,四處爬來爬去時那誘人的女體扭擺的樣
子,特別是被吸著而拉長了不少的乳房晃動著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悅目非常。

  「好,便賞妳可用舌頭服侍我吧!」

  犬玩意終於暫告一段落,大祭司脫下了杉褲,叫雪影開始用舌頭去服侍自己,
由腳底開始,每一隻腳趾也仔細的舔遍,再沿著小腿向上舔。

  「等一等!先放上這個……」大祭司站起來,在旁邊拿起一塊透明的方形膠
板。

  「咿!……」他把膠板平放在四腳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後更把剛才末喝完
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膠板之上。背部壓力突增,令雪影低嚀了一聲。

  「美人犬之後,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嗎?」約翰笑著說。

  「不準把酒弄瀉,否則待會便好好懲罰妳!」大祭司嚴厲地對雪影道。「…
…好,繼續妳剛才的工作吧!」

  雪影再次伸出舌頭,今次由膝蓋開始沿著大腿內側直上,舔得大祭司長密的
腳毛上濕淋淋的泛起唾液的光澤。最後,終於舔到了他的胯間。

  一邊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邊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著酒。隨著「桌麵」
上壓力的改變,雪影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拿起酒杯輕呷了一口,然後把杯子微傾,讓少許紅酒傾倒在自己的陰莖和
陰囊上。

  雪影張大咀巴,用心地舔著、吻著主人的逸物。

  「好味嗎?」

  「主人的東西……好味道!」雪影癡癡地回答著,紅唇和周圍、以至下?都
沾濕了紅酒,令她的樣子更舔一種奴隸的媚態。

  「大祭司大人,那我呢?……」看著絕世美人教師以奴隸犬姿勢用用舌奉侍
著大祭司,約翰也感到心癢難煞。

  「你忘了我們帶來的東西了嗎?」

  「啊?對對對,嘻嘻……」

  約翰笑淫淫地站起來,走向他們剛才放在車尾的那個紙皮箱。

  他用?刀打開了箱子的蓋,把蓋向上掀開。隻見箱的正中央有一件用層層半
透明、像保鮮紙般的包裝紙包住的對象,那對象約半米多高,上窄下闊,一時間
很難看得清那是甚麼東西。

  約翰把那件物件盌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東西
渾身上下原來有一處地方並未被包裝紙密封,那是在約四分三高度處,有某件紅
色的東西露了出來。那是半個紅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空心膠球,球的表麵有一些小
孔,其中有一兩個孔隨著一下下微弱的「??」聲更溢了一些透明的液體,滴落
在下麵的包裝紙上。

  難道那東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約翰用?刀把層層包裝紙一張又一張的?開,像剝開果皮般一
陣陣汗味和女體的香味立刻飄散而出,當中的「果肉」也漸漸「開封」出來……

  那竟然是一個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

  她維持著微俯下頭、抱膝而坐的姿勢,雙手被紅色棉繩綁在一起再繞過膝蓋
綁著,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膚色很白,而且一動也不動的,如非從封口球中不斷
透出的呼吸聲和溢出的涎液,便會令人懷疑她是一具雕像而並非活人。

  她被包裝紙封著,以固定的姿勢捆縛著被放置了已經超過兩小時,手腳都像
已斷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在連鼻孔也被封住的情況下,一直便隻靠露出的封
口球上的氣孔來維持呼吸,在熱透的車尾箱內更是焗得全身像剛在水池出來般濕
個透徹,令一打開「包裝紙」便立刻四散出一陣濃鬱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虛脫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約翰盌高她的臉,解開了她
的眼罩,但一時間她的眼神卻是一片混濁而失去焦點。

  那少女原來便是鄺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離教會前也一並把她塞入紙箱內帶
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淒慘樣子約翰反而笑了出來,他隨即又把蕙彤
咀中含著的封口球緩緩解下來。

  「咕!……呼……呼……」封口球連著大量唾液吐了出來,蕙彤也顧不得失
儀,隻是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三條粘稠像膠水的透明唾涎之線,繼續從張
大的口中無保留地向外泛濫,流得下顎和胸口前也濕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狀態,像更是刺激起約翰的淫心般,他一張口便大力吻啜
著蕙彤的咀,「雪雪」聲的吸啜著咀巴周圍的甘香玉露,同時雙手也開始解開綁
著她手腳的棉繩。

  「起來吧!」

  手腳雖已恢複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
力般整個人翻到在地上!

  「嗬嗬……」大祭司也笑了起來。「這新生牝犬似乎太嫩了,竟連爬也爬不
起來呢!」

  (牝犬?……)

  蕙彤的神智漸漸清醒過來,她這時才發覺大祭司、約翰、還有雪影的存在。

  (老師?……怎麼這個樣子!)看到雪影四腳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
上還有頸圈、犬尾等裝身具,令蕙彤看得目定口呆。

  她自己這星期來幾乎每天放學也到教會接受調教,但始終不像雪影般,像被
飼養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調教進程自然大大不如對方。

  「高興嗎,不久之後妳也會變得像妳老師一樣哦!」

  (我也會變成這……牝犬的模樣?)羞恥和不可思議,但除此之外,在心底
某處竟然還對此有種期待,實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別在發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約翰大嚷著同時,把蕙彤的頭粗暴地壓
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張的逸物。

  「嗚!咕……嘸……」

  經過整整一星期的「課後活動」,大部份是奉侍的訓練,如今蕙彤已開始可
以用不俗的口舌技術去刺激男人的陽物了。

  她現在也很自然地擺出了兩膝跪地的姿勢,把長長的秀發撥開,然後伸出了
可愛的丁香小舌。

  舌頭一觸及約翰的馬眼,便令他整個人興奮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杆弄濕,然後張開口用舌頭順著竿子的表麵一直向橫舔,
直舔到下麵的袋子。

  之後,她更把兩粒丸子交錯含在咀中,以口內的肌肉按磨著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約翰看著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蟬翼的小咀努力地、帶
生澀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滿足地笑了起來。

  「不過,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會極力遊說主宰大人,把她也納入
成伊甸性奴的一員……」大祭司緩緩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剛強和自尊絕不遜於男生,她是死也不會向任何
人低頭的吧……)蕙彤不禁如此想著。

  「把最堅強好勝的女人的防線摧毀,看著她的人格逐漸崩潰而墜落入奴隸性
畜之道,那可說是SM調教中至高無上的快感,而以莫心怡的身體和心靈,可說是
萬中無一的良材美玉,經調教後她將會是伊甸中最頂尖最寶貴的性畜,嗬嗬嗬嗬!
……」

  (不可能成功的,可是……萬一真能成功的話……)蕙彤也不禁隨著大祭司
的語氣而妄想起來。

  然後,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臉。

  「……所以,便要靠妳來幫一幫我們了,我的新牝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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