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故事有時並不讓人感覺痛快,不像是杜撰小說裡所說的可以直接把一個女人給弄到床上,然後任意而為之,更多的時候是水到渠道,談不上誰勾引誰,談不上誰惦記誰,這個社會人人都在為自己而活,床伴不要動感情,真的只是一個過客而己。 大一的時候,我比較規矩,每天按部就班的宿舍、圖書館、教室、自習室幾個地點來回跑,但「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到了大二,同學們都上外面租房,我也忍不住動了心思,還算運氣好,我很快租到了一個房子,而且不是群租,而是和一對夫妻住合廚,那對夫妻四十出頭,一室半的房子,把8米多的小屋租給了我,而價格卻只和群租一個價,交錢的那天,那個男的千叮萬囑,不能轉租,也間接的跟我說了只租給我一個人的原因,就是因為群租太過複雜,他不放心。 我當時是那種乖乖仔,對凡事與事無爭,順其自然,可能正是因為看到我老實,所以才把房子租給了我。房東女人是個長相一般的女人,說不上好看,也說不上難看,屬於看過之後很快就能忘掉的那種人,所以也沒怎麼留意。 不像是很多小說裡的虛假情節,比如紅杏出牆的女人通常都是水性揚花、愛慕虛榮或者性飢渴,而她們的老公通常是大大咧咧,要麼就是性能力不行,再麼就是經常出差。 真實的情況卻不是這樣,尤其我的房東夫妻,後來才感覺到,男的小心眼要命,比如不准我穿短褲上廁所或去廚房、如果多和房東女人說上幾句就好幾天不給我好臉色、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很少出門,即使出門,也要三看五看的,倒是房東女人比較和善,不過絕不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 這種男人確實不會留給別的雄性太多的空子可鑽,但當時卻激發了我的報復心理,有一次我故意等著房東女人上廚房時,穿著緊身子彈內褲上廁所。那女人看了看,也沒說什麼,也沒有任何表情,我有點洩氣的回到房間裡,血氣方剛,長夜難熬。尤其是在夜半傳來驚天動地的叫床聲,不敢想像,那麼一個低調的女人,在面具後竟是這麼亢奮的靈魂。 趕在房東不在家時,我有意無意的穿著內褲滿屋逛,現在想想,她做為過來人,完全明白我的用意,時不時的我還和她開點黃色的玩笑,她也不反感,跟著我一起笑。 在裝了半年小綿羊以後,這男人看我和他老婆沒有什麼反常舉動,漸漸發鬆了警惕,出門的時候出越來越多了。 有句話說的好,無所謂忠貞,忠貞只因為誘惑不夠或籌碼太低。 有一天,當她穿著黑色氨綸緊身褲(那個年代很流行,現在覺得開放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為不再配著什麼裙子,都是直接穿,三角區的印痕十分明顯),我知道有種東西不可避免的暴發了,回房間後,回想著她的臀部,自己把問題解決了一下。 說想直接和她表白,我不敢,一是沒那勇氣,二是得考慮被拒絕的後果。 終於,有一天她喝多了,像她這樣的女人喝多了是不太常見的,又剛巧她老公不在,回家後我們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那時流行緊身褲,價格不菲,她經常穿著,我壯著膽子問她這東西是什麼面料的,她說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啥面料。我顫抖的摸了過去了,滑滑的,柔柔的,當時下面就有反應了。 我心想,怎麼都得搏一下,這種機會稍縱即失,如果她拒絕也無所謂。於是我把手伸向她的屁股,她沒拒絕,我又把手輕輕的放在她的三角區,在她耳邊說,姐,我喜歡你。女人都喜歡讚美,可能像她這種姿色平平的女人,能聽到這樣的話,更感覺到受寵若驚,所以她也沒把我的手打開,任我撫摸。 當我想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她突然說停,我一驚,接著她說,這不舒服,去床上。後面的事情都是順理成章,我的雞巴不算太大,但也屬於能讓女人臣服的尺寸,當然,當時我實在不知道怎樣,我把雞巴拿出來時,她上下打量著,臉上淺笑,我以為是我的本錢不夠,有些窘,她看了看我的臉,輕聲說到,快讓我試試。 沒有什麼前戲,她下面也已氾濫,於是我便登堂入室,這是我第一次,下面溫熱得讓我暈炫窒息,愛這種東西不需要別人教,彷彿是渾然天成的,在這之前,我竟然沒看過A片,既便如此,我也會機械的運動,真叫人費解,當我大汗淋漓的扒在她身上時,我終於得償夙願,她也終於嘗到了嫩草。 十幾分鐘後,初嘗雲雨的我又春風又度,現在想想,不知道她是有意安慰還是真的很舒服,總之反應很大。也可能是由於她老公管的太緊,有點叛逆和刺激交織在一起的感受吧。做完後,我算計著如果房東回來,我從他們臥室跑回自己房間大概需要多長時間,顯然不夠,我不免有些緊張起來,現在想想實在是夠慫。 不知道是不是太有默契,她的臉上也有了焦慮,「先回房間吧」,她歎了口氣,「我今天是怎麼了」。 之後,我們沒有再說一句話,我默默的拿起衣服,回到了房間。 房東過了很久才回來,我有些後悔,如果能再溫存一會兒,也許還能再來一次,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了。 不知道她忘沒忘記那天我們的事,我是沒忘。這樣的生活過了大概一個星期,一天晚上,房東喝多了回來,在沙發上躺著睡覺,而她則在廚房為她沖醒酒湯,廚房與沙發正好有個死角,我去廚房打水,她背對著我輕聲說道,「這幾天你很乖」,傻子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這時我才仔細打量她,發現她穿的竟然是一條緊身的五分褲,屁股誇張的示威著。 有了第一次,一切都順其自然了,我走過去,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屁股,她沒動,接著我狠狠的掐了一下,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又緊張的伸頭看了看沙發上的老公。 我當時穿著牛仔褲,顯然很不方便,為防止萬一,我回房間換了件大褲頭,可以方便雞巴拿出和迅速收回。當我回到廚房時,她不在了,我有些失落,怔住了。「咳咳」,她面帶淺笑的看著我,又回到了那個位置,這次她什麼也沒做,只是背對著我。我把她的緊身褲拉了下來,然後拿出了武器想插進去,她回頭無可奈何的看了我了一眼,自己把褲子又向下褪了褪,微微的劈開了腿,這次我輕車熟路了,弄得暢快又刺激,直到弄完房東也沒有醒,趁她提褲子的當,我報復似的沒有把雞巴收回,而是掛著她的分泌物從房東面前走過,這種心理上的快感甚至遠大於和她做時生理的快感。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她的房間裡傳來了她的浪叫,我心想,這就是所謂的連襟吧。 往後的日子裡,我們見縫插針的作愛,只要有時間、有機會便馬上進入主題。 有一次做完之後,她對我說,下次帶套吧,總吃藥對身體不好,她老公都帶套。 我當時雖然經歷過了女人,但畢竟沒什麼經驗,傻傻的看著她。她推了我一下,說你不會不懂吧。我窘迫的點了點頭。她歎了口氣,說以後你就明白了。 過了幾天,她給我買一盒套套,她說放你這兒吧,我那兒不方便。這之後,我每次都帶套,做完後,都按她的指示扔進衛生間裡沖掉,因為扔在垃圾桶裡有可能被她老公發現。 一個平凡的女人一旦把情慾閘門打開,後果是不敢想像的,遠遠超過所謂的淫婦。 那種事情一旦做了,尤其是和同一個女人,既使是別人的老婆,時間長了也索然無味。好在季節常變化,她是一個雖然沒多少錢,但總能穿著性感的女人。 夏天我曾射在她的絲襪上,秋天我也曾射在她的打底褲上,可能這也給平淡無味的生活增添了點新鮮感吧。 既使這麼謹小慎微,也還是出了點小插曲,有一次,套套沒有被衝進去,她老公和她吵了一架,並上我這興師問罪,而且這男人竟然用根毛衣針挑著套套,舉到我眼前,事到如今,只能半真半假的承認是我和女朋友的,她老公將信將疑,而她就在旁邊幫腔說,「小李,你下次可不能這樣了,我和你叔都因為這事吵架了,你是學生,還是要以學業為主,這些事兒以後不要再搞了」。她老公見她說的有模有樣,也不說什麼了,再往後我們就很少再做了。 後來有了網絡,她開始上網聊天,可能她對於一個老公、同一個男生的生活也有些厭倦了吧。 有天我上課時突然想她了,知道那時她老公不在家,馬上臨時逃課回來,開門後見她那屋門緊鎖,我以為她老公回來了,沒敢吱聲,便坐在小廳裡的沙發上,屋子傳來慌亂的穿衣聲,過了一會兒,裡面走出來一個男生,在我們那個小城市,大家基本都打過照面,他好像是比我小一屆的學弟,他見到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他下面還脹脹的,顯然沒有盡興呢。 我有些吃醋,雖然我知道我沒權利吃醋,但還是揶揄的說了句,得防兩個人,夠辛苦的。她臉上也沒了往日的柔美,冷個臉進屋了,不知道是因為打攪了她的好事,還是其它的原因。 我知道在這房子裡呆到頭了,房東回來後,我提出了要搬走,房東也沒說什麼,因為那時候的房價已經漲了起來,新房客他還能多租幾個錢。 兩天後,我找到了一間房子,搬離了那個我住了一年多的地方。這當中,她再也沒和我說過一句話,我知道,我們對彼此來講就是一個過客,而她讓我成長,而我讓她成熟。 後來,我再也沒見過她。 幾年後,我畢業來到了一個大城市,獨自打拼。身邊的女人有過不少,停停走走的,心也麻木了,對感情、對那事兒也無所謂了,見過很多年輕漂亮的蔦蔦燕燕,不再動情,女人在眼中,不再是那麼神秘那麼重要的人,相反,大家都在遊戲人間。 只是,在某個難眠的永夜,腦海還會一閃而過的想起她。 衷心地祝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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