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潔文舒服得合上了雙眼,雙肩微微顫抖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悄悄地向兩旁分開。 「不要閉上眼睛,讓我好好看看,聽說眼睛大的女人淫水都多,看來此話不假,哈哈……」說話間,愛液慢慢地滲出來,童裝內褲先是出現點點濕痕,接著濕痕越來越大,逐漸連成一片。 「討厭,壞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會流那麼多水!」林潔文聽話地睜開眼睛,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閃爍著,飽含春意的眼波流轉不停。 「他有這樣玩過你嗎?」盧豐看著那雙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奮地扯起童裝內褲,毫不留情地上下來回扯動,薄薄的內褲被拉扯成細帶的形狀,深深地陷進肉縫裡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陰部,愛液汩汩地流淌出來,將她的大腿打得水漬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點,慢點,你這樣弄叫人家怎麼說啊!噢……啊……好舒服,就是這樣,對,對,哦……哦……快點,快點,再快點,噢……」林潔文眉頭緊蹙,嘴巴大張著,淫蕩的音符一連串地飄出,高聳的胸部也隨著她重重的揉搓,劇烈起伏著,泛起一股股肉浪。 盧豐將內褲扯高到極限,再一鬆手,「啪」的一聲,彈力極佳的內褲重重地落在肉縫上,換來林潔文一聲悠長的嬌吟。他「哈哈」淫笑著,手掌斜斜地插進濕了一大片的內褲中,撥開濕漉漉的陰唇,兩根手指併攏在一起,緩緩地擠到底,接著便是一陣快疾如風的活塞運動。 「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溫柔點,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會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從來就沒這麼逗過人家,啊……啊……還是你行,你真棒,人家從來沒嘗過這麼美的感覺,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隨著林潔文那聲高亢的淫叫聲,她的雙腿就像打擺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體泉湧般地激射出來,一直噴了四、五下才漸漸停止。 盧豐的身上,臉上被噴得到處都是,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放到嘴裡仔細地嘗了嘗,沒錯,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滿臉的淫水,「嘿嘿」淫笑著說:「還沒正式操你呢!就噴潮了,夠騷,真是個天生淫賤的女人。」 林潔文喘息了一會兒後,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嬌小的腦袋瓜枕在盧豐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沒想到不用做愛也會這麼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過高潮,可根本都不能跟這次比,你真棒。」 聽到林潔文對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稱讚,盧豐只覺得一股慾火騰的一下從下腹冒起,陰莖漲得老高,在褲襠裡豎起了一頂小帳篷。 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褲襠越頂越高,慢慢變成一個小帳篷。林潔文不由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頂還在長高的帳篷,只覺得帳篷裡的那根柱子猛地彈動幾下,幾乎就要「破褲而出」。 「圈在褲襠裡就已經這麼大了,要是全部釋放出來,那該是多麼巨大啊!」 想想這般雄壯的寶貝插在自己的私處,那美翻了天的滋味,林潔文的心裡酸酸麻麻的,就像寧靜的湖面被拋進一粒碎石,激起的陣陣漣漪快速地向四周擴散一樣,不僅是心裡,就連剛潮湧過的私處也像通電似的變得麻癢起來。 她微睜著那雙如霧色般朦朧的眼睛,臉蛋貼過去,像溫順的小貓取悅主人那樣,不停摩挲著那頂帳篷,感受著裡邊的熱度,嘴裡喃喃嬌吟著,殷紅的舌尖不時伸出口外,輕舔著那鼓脹的襠部。 「不是剛到過嗎!這麼快就又發騷了!」盧豐看著她騷浪的樣子,惡作劇似的將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林潔文頂翻在地上。 看著林潔文狼狽地爬起來,用委屈至極的眼神望著自己,盧豐一陣大笑。直到笑夠了,才向林潔文勾勾手指說道:「過來,幫我脫衣服!」 林潔文被頂翻在地的時候,心裡惶恐極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發難,難道是自己弄髒了他的褲子,惹他生氣了。直到看到他笑著說讓自己為他脫衣服時,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原來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跟自己鬧著玩。 「不要這樣嚇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嚇死了。」林潔文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腳,輕輕地為他脫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邊,然後抬起他的腳跟,慢慢地將襪子脫下來。兩隻襪子都脫下來後,仔細地疊好放在鞋殼裡。 就在林潔文款款直起身子,準備打開他的皮帶時,盧豐卻抬起腳,腳趾頭平行著摩擦她的嘴唇。林潔文愕然望向盧豐,只見他淫笑著看著自己……「討厭,幾天沒洗腳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林潔文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張開嘴巴,將五個腳趾頭依次含進嘴裡,舌頭靈活地游動在腳趾縫間,仔細地舔著趾縫間的污垢。 看著她滿臉沉醉地舔著自己不是很衛生的腳趾頭,盧豐一陣感歎,「這瓶果汁的藥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甘心為自己舔腳趾,還把污垢都吞入肚子裡,這簡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林潔文將兩隻腳徹底地清洗乾淨後,輕輕地放下來,然後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澀地開始解他襯衣的紐扣。一顆,兩顆……不一會兒,一副雄壯的上半身露了出來。厚實的胸肌,八塊微微隆起的腹肌,盤根錯節的肱二頭肌……這一切力量的象徵,看得林潔文眼中波光閃閃,她迷戀地撫摸著那一團團鋼鐵般堅硬的肌肉,用心感受著裡面所蘊含的力量。 好久,林潔文才緩過神來,她接著除下他的長褲,只見他全身只剩下一條短小的內褲,其實內褲並不小,只是被一根碩大的肉棒和一大團肉球緊緊撐著,視覺上才會有小的錯覺。 終於要看到他的傢夥了,林潔文心急難耐地扯下內褲,一根帶著騰騰熱氣的粗大陰莖撲地彈了出來,正好敲在她臉上,她不由「啊」的一聲驚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煩了,還不慰勞慰勞它!哈哈……」盧豐又是一陣大笑。 林潔文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壞東西望去。好大的一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麼長。粗大的陰莖上,一條條賁起的青筋盤龍般纏繞在上面,頂端趴著一個雞蛋大小的亮紫色龜頭,底端懸著一團碩大的紫紅色肉團,肉團裡面緊裹著兩粒圓大的睪丸,顯得沉甸甸的。 自己那裡是那麼纖小,怎麼能容納下這麼大的東西,林潔文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這麼大,這麼燙的粗東西在自己那裡馳騁,那將會是何等的舒服啊!轉眼間,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條是那麼細小,與這根相比簡直就像牙籤一樣,不由撲哧一笑。 盧豐看著她望著自己的陰莖,一會兒愁眉不展,一會兒春情蕩漾,一會兒又是笑顏如花,心中不由一蕩,陰莖又是一陣亂抖。 「急什麼啊!貪色鬼!咯咯……」林潔文嬌笑著一手托起陰囊,拇指慢慢地撫摸囊中的兩粒肉球;另一隻手握住龜頭,食指肚兒抵著馬眼,輕柔地來迴旋磨。 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她就像受到鼓勵似的,手指的動作更快了,時而還緊緊握著龜頭,上下地來回捋動。 「哦……好爽,嗯,你也經常給男朋友這麼做吧!喜歡吃他的雞巴嗎?」盧豐舒服地靠在謝謝上,享受著那雙宛若無骨的小手所帶來的快感。 「他倒是求過我,可人家覺得好髒,就沒有答應。」林潔文含情脈脈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著低下頭,小聲地說道:「可是,可是人家願意為你舔。」說完,她伸出舌頭,輕輕地在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點鹹. 」林潔文細細地品嚐著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的味道,味道雖然有些難聞,可是心房卻有種莫名的顫慄,胸口更像是有一隻手在不停地抓撓著,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對著馬眼吻個不停。 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卻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口交,盧豐的心中一陣激蕩,陰莖彷彿又增大了許多,「快,張開嘴,把它吞進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負人家!」林潔文雙手捧著那根粗壯的陰莖,嬌嗔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就款款低下頭,慢慢探出嫣紅的舌頭。先把舌尖頂在冠溝處快速地勾挑一會兒,之後整條舌頭就貼在暗紅的龜面上仔細地上下抹掃。當舔到馬眼的時候,靈活的舌尖又亂晃著向裂縫深處不斷輕擠慢壓。如此反覆幾次,耳邊就傳來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聲和「哦哦,啊啊」低沈的呻吟聲。 林潔文揚起臉,得意地欣賞了一下盧豐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樣子,嫣然一笑,再度張開嘴巴。她一邊快速地翻轉舌頭撥打馬眼,一邊用嘴唇緊緊地箍緊龜頭,極其緩慢地向裡吞去。 粗黑的陰莖一點一點地陷沒在嬌小的嘴裡,堅硬的龜頭終於頂到了柔軟的喉肉上,林潔文只覺得喉嚨被摩擦得有些發癢,鼻子一陣發酸,大腦中有種窒息的感覺。可隨著窒息感的加強,心房輕微的顫慄卻瞬間變成了劇烈的悸動,就像是一根本已繃緊的琴弦又被重重彈動了幾下一樣,蕩起的旖旎快速地向週身蔓延,身心都被興奮和快樂重重包圍。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林潔文雙手扶住他的腰間,腦袋向他的胯下彎去,嘴巴大張著,奮力將陰莖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覺到,陰莖又脹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處不安分地振動著,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龜頭的摩擦,開始痙攣起來,「嘔」的一聲,她本能地吐出陰莖,劇咳起來。 還沒爽夠的盧豐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陰莖胡亂塞進她的嘴裡,然後,猛一用力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團團溫濕的唾液包圍著陰莖,痙攣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擠壓著莖身,酸脹的陰莖又是一陣亂跳。 聽著林潔文喉間發出「嗚嗚」的悲吟,看著她那紅脹的臉蛋上,一雙淚眼朦朧的大眼睛乞憐地望著自己,盧豐胸口一熱,淫性大發。他站起身來,雙腿跨過她的脖子,抓緊她的後腦,之後就是一陣疾如狂風的抽插……直到她身體變軟,大眼睛開始變得黯淡的那一?那,才緩緩停止。 「啵」的一聲,盧豐抽出陰莖,陰莖上略微沾了一點血水,也許是太過劇烈的抽插,使她的牙齒不小心咬破了舌頭。 林潔文萎頓在地上,劇烈地乾嘔著,一團團唾液從嘴巴裡淌下,將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染得晶瑩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揚起臉,恨聲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讓你插破了。」 嘴上這樣說著,可是眼睛卻一再偷瞄著汁水淋漓的陰莖,林潔文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體驗那種瀕死的感覺。剛才那種快要休剋過去的窒息,雖然使她腦袋脹痛得就像針扎一樣,可是內心卻無比的興奮,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開似的,異常靈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騷動越來越強烈地從下身湧起。 盧豐也有些納悶,就算是春藥的藥效再強,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於暴虐的抽插啊!怎麼現在卻一副期盼著再來一次的樣子呢!難道她是個有著受虐傾向的女人! 盧豐重又坐下,晃動著腳趾頭,鑽進她的童裝內褲裡,隨意摩挲著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肉縫,邪笑著問道:「還想我像剛才那樣插爛你的嘴巴嗎?」 林潔文嬌軀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她紅潮滿面地看著在內褲中不斷撓曲的腳趾,鼻間「嗯嗯」地嬌吟不語。 盧豐用腳趾分開肉縫,大拇腳趾頭斜斜著滑進穴內,沿著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轉著,嘴裡逕自說道:「雞巴泡在你嘴巴裡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我幹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爛。」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讓你那麼玩,你,啊……哦哦……你還想插爛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別總是磨嘛!哦……」林潔文軟軟地向後倒下,雙腿八字型地大分著,她一隻手抓住童裝內褲的邊緣,向另一側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進入;另一隻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的乳房。 「誰讓你那麼騷啊!我問你,操你嘴巴時,你在想些什麼?」盧豐看見她淫浪的騷樣,大腿開始一伸一屈著用腳趾頭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斷氣了,哪,哪還會想什麼,啊……再深點,哦……對,對,用力,啊……人家只覺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願意。別,別只用腳趾頭,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雞巴,嗯……別那麼看人家嘛!」看到盧豐得意的邪笑,林潔文不由大羞得閉上眼睛,可那種眼神卻讓她渾身酸癢癢的,捨不得就此閉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睜開。 「小浪貨還知道害羞呢!哈哈……過來!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雞巴。」盧豐看她羞得嬌軀一陣陣扭動,兩隻豪乳撥浪鼓似的晃動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林潔文爬起來,有些不敢看他,她低著頭,抓著自己那兩團鼓脹得皮球般的乳房,將陰莖夾緊在中間,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間一根粗黑的龐然大物雄然峙立著,遍體青筋凸現,怒態勃發。 林潔文越看越喜,舌頭不自覺地伸出,向猙獰的龜頭舔去,心裡越來越興奮,時而雙乳亂舞著,將龜頭藏攝其中,時而雙手快速律動著,重重摩擦陰莖,時而又用雙乳緊緊夾住莖身,嘴唇裹緊又紅又亮的龜頭,快速地上下吞吐。 兩團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嬰兒的皮膚那樣柔軟,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潤滑,敏感的龜頭一點也沒有滯澀的感覺,反而一股涼絲絲,酸麻麻的感覺由龜頭傳至足底,刺激得盧豐幾乎要呻吟出來。 盧豐低頭看著外表清純的少女,頭髮凌亂,滿臉暈紅著,手裡還捂著那對豐嫩的雪乳,嬌軀伸縮著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與她甫一接觸到,她便飛快地低下頭,那靈動的眼波時而羞澀地向他頻頻偷瞧,時而又飽含幽怨地望著他,彷彿在訴說心中的委屈,怪他為什麼還不給她安慰。 「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麼呢?」盧豐托起林潔文的下巴,拇指摸揉著她柔膩的肌膚。 「你想怎麼樣,人家,人家都由你啦!」林潔文輕掙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簾。 「由我!真的什麼都由我嗎?」盧豐就是喜歡看她那羞中帶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輕輕撫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除了沒被他插以外,沒給男朋友做的也都給他做過了,還這樣問,真是的。」林潔文心中暗怪著,嘴巴微張,輕咬著他的手指不放。 「本來想好好餵飽你的小騷穴的,可你卻不出聲,搞得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操你,你倒是說話啊!想不想我操你?」盧豐的另一隻手又伸向林潔文的乳房,手指拈起櫻紅欲滴的乳頭,越來越快地來回捻轉。 「缺德鬼,人家都讓你玩成這樣了,還要人家說什麼啊!啊……啊啊……人家好癢,快來操人家嘛!」林潔文吐出手指,眼睛斜瞟著他,那蕩漾的眼波流露著說不出的春意。 「可你還穿著它呢!」盧豐指指她那條濕透了的童裝內褲,又指指自己的陰莖。 「討厭!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脫的,偏不脫這最後一件。」林潔文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後,儀態萬千地站起來,捏起童裝內褲的邊緣,膝蓋前彎,屁股後翹,準備除去最後的遮掩。 「慢點,知道鋼管女郎吧!嗯,像鋼管女郎那樣晃晃你的小屁股,對,對,就是這樣。」盧豐指揮著她脫衣,還不忘拿起DV拍攝這令人狂噴鼻血的香艷畫面。 在DV面前,林潔文更加興奮了。她模仿著脫衣舞孃的動作,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將童裝內褲慢慢地從臀部褪下……亮黃的陰毛被淫水染得黏成兩縷,攏在兩旁,露出一個幽深的小洞。粉紅色的小陰唇褶皺著攀在小洞兩邊。小洞不停蠕動著,從裡面淺淺流出一些白黏的液體,看起來就像是剛喝過奶汁的嬰兒小嘴一樣,粉嘟嘟,亮晶晶的。 林潔文將童裝內褲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輕盈地轉過身去,緩緩彎下腰,朝著DV高高地翹起屁股,左右搖擺著,展現屁股的豐潤,雪白。之後,她又一邊褪著童裝內褲,一邊轉過身來,眼睛眨眨地望著DV,煽情地搖晃著胸前的豪乳。 「給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長的小腿優雅地交替抬起,林潔文將童裝內褲抓在手裡,咯咯脆笑著,輕輕地將它向盧豐拋去。 童裝內褲被抓在手裡,暖暖的,還隱隱散發出一股體味,盧豐不禁將它放到鼻旁,深深地嗅個不停。 這個男人,不光身體強壯,而且還很有情調,看他那麼投入地嗅著自己的內褲,還不忘壞笑地望著自己,林潔文只覺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簡直都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給薰暈過去了。 「就那麼好聞嗎?咯咯!來啊!接著拍嘛。」曾經學過孔雀舞的林潔文,對著盧豐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緩緩地抬過頭頂,手心相對著漸漸併攏在一起,接著纖細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鏈「叮噹當」地發出一連串急脆的碰撞聲。響聲越來越密,手腕的細微動作越來越難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種奇異的韻律,變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種形狀。..............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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