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宜今年二十八歲,已經與丈夫結婚五年。她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苗條、雙腿修長,胸前一對雙峰常引得路邊的男子頻頻回頭。她和她老公阿光是在工作之後才認識的,阿光當時在一家大公司任職,比靜宜要大八歲。與些同時,公司裡有好幾個年紀與她差不多的小夥子也在追求靜宜,但是靜宜覺得阿光為人比較老實誠懇。既有能力,又有一點兒事業基礎,就答應了他的追求。倆人談了一年戀愛,情投意合,就結婚了。
眨眼間已經過了五年。這五年的時間裡,阿光在事業上一凡風順,已經升任到了公司的主管,而靜宜則安心地呆在家裡操持家務,阿光的母親說是靜宜過門之後帶旺了阿光,所以特別喜歡她。婚後的第二年,靜宜產下一個男孩。老人家歡喜若狂,孩子未滿月,就抱去親自撫養了。
大約一年以前,靜宜完全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在家看到了阿光藏起的一箱雜誌,上面都是他寫的一些性幻想文字,讓靜宜感到震驚的是其中甚至還描繪了他幻想靜宜和其他男人親密的情形。
當時,靜宜的最初反應是很反感,說實話,靜宜結婚前雖然也和其它男人有過來往,偶爾也有被人吃她「豆腐」的時候,但那也只是被摸下大腿或者捏捏胸部之類的,都沒有發生過什麼實質意義上的關係。結婚後更是從來沒有和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有過性關係,而丈夫現在卻幻想靜宜和別的男人親密,如果阿光愛她怎麼會幻想著她和別的男人親密呢?
但靜宜並沒和他講,接著她鎮定下來,仔細想這件事。令她最感厭惡的是她一直愛著丈夫並在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卻不知到他是這麼個人;她原以為自己是完全瞭解他的。而令她生氣的是阿光在文字裡描繪了她的不貞;坦白地說,她是個愛嫉妒的女人,如果知道阿光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會不可忍受的。
可是想著想著靜宜覺得好受多了,畢竟在幻想裡他還是愛她的,並且不管以多古怪的形式他還是希望靜宜快樂。
後來幾個星期靜宜什麼都沒說,也沒讓阿光覺察出來,她想就讓他偷偷摸摸保持他的幻想是了。可靜宜自己卻總是不能心平氣和地忘掉這件事,她耽心他的古怪幻想會發展到我無法控制的地步,畢竟她現在對自己的丈夫已經不再有完全的瞭解了。
終於,又過了幾周,靜宜告訴了他這件事,還說出了自己的不安。這次該阿光覺得不安了。他說由於工作繁忙,常常覺得壓力很大,所以他在那方面的情形就每況愈下,現在每當倆人做那事時他常常都要借助性幻想才能堅硬起來。
靜宜聽他這麼一說就原諒了他,並安慰阿光說自己並不在意他的「愛好」,只要他覺得好就行。
從那以後,為了愛她的丈夫,也為了享受性愛的樂趣,靜宜開始十分遷就阿光。每當做那事時靜宜就從旁協助他,與他說些肉麻的事情,讀一些有色情味道的小說給他聽,甚至給他口交、給他跳脫衣舞。但使靜宜感到難堪的是阿光常常都要幻想她和另外的男人性交才能興奮起來。他告訴靜宜說,每當他幻想靜宜和另外的男人一起愛撫,他就開始興奮,一想到她的手捉著男人又長又粗的陽具把玩,帶它進入自己的迷人小洞,大力的抽插時,他就興奮得一柱擎天。後來幾乎是不自覺的,靜宜真的開始想像如果有機會自己會和什麼樣的男人睡覺呢?同時,兩人在外面的時候,她和阿光也開始更多地有意無意地評論好看的男人。
但是,阿光並沒有停留於幻想的階段。為了增加真實感,他竟要求靜宜和別的男人做愛給他觀看。
起初,靜宜說什麼也不肯答應,雖然她的內心也想嘗試一下和其他男人做愛的滋味,但這始終是一件羞人的事。怎麼能輕易就答應呢?
但是阿光並沒有息心,而是反復地再三哀求。
終於有一天,靜宜經不起阿光的糾纏,只好勉強回答說:「對不起,親愛的,我知道你心中很苦悶。可你真的認為我和別的男人做愛能給你刺激和快樂嗎?」「那當然。不僅是刺激,簡直是太刺激了!」阿光見她有了鬆動的餘地,馬上鼓動說:「說不定只要有那麼一次我的性障礙就全好了。」靜宜見阿光決心已下,將頭埋在他懷裡,嬌聲而又不安地問道:「如果你真的不因此嫌棄人家……人家只好聽聽你的了……可……你想讓我怎麼去做?」「你同意了?」阿光興奮得緊緊地擁吻她說:「當然是偷偷地了,我總不會教你去大張齊鼓地掛紅燈籠開青樓了。」靜宜紅著臉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你想讓我和什麼人?在什麼地方做?其實我覺得這也挺複雜的,我想不會是你以為的那麼簡單,只要我把衣服脫了就行。我倒不是怕被別的男人玩弄,而是害怕遇上壞人,或不潔的男人,造成樂極生悲的結局。」阿光說:「你問的東西我都想過。」他表示一定找一個陌生的完全沒有性經驗的男孩子來和她做對手戲。靜宜經不起他再三的哀求和糾纏終於答應了他。
一個週末的下午,靜宜的老公帶她到澳門去玩。在碼頭上船後,突然介紹一個十八九歲的小青年給她,說是他的朋友,名字叫著阿偉,約好一起到澳門玩的。
靜宜覺得奇怪,在船上問老公在搞什麼鬼,她老公才告訴她這個小青年就是邀請來和她做愛的人。
靜宜大力地扭了他一把,粉面羞得通紅。但是仔細看看那個小青年,生得高大強健。唇紅齒白,而且滿臉純品的樣子,的確惹人喜歡。想到即將要和他赤身裸體地相對時,不禁全身一陣陣躁熱。
阿光趁阿偉走開的時候告訴她,這個小青年和他在遊戲機中心相識,來往了一段時間之後,知道他為人純品,沒有性經驗,並且對女性非常好奇。所以約他來澳門一起玩。
到達酒店的房間裡之後,阿光便迫不及待地在阿偉面前摸他太太的乳房和陰戶。阿偉則害羞地坐在一旁,阿光便叫他過來一起脫他太太的衣服。阿偉用顫動的雙手脫下靜宜的上衣,面對她的乳罩卻無從下手。阿光好笑地把他太太胸前的扣子解開,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彈了出來。阿光看傻了雙眼。
阿光又叫阿偉用手去撫摸,阿偉才顫抖地把一對手掌放到靜宜雪白細嫩的乳房上。阿光便教他怎樣愛撫女人的乳房,怎樣撚弄乳頭乳尖。靜宜的乳房被阿偉的雙手一摸,早已全身血脈沸騰,老公這麼一教,更加被擺弄得渾身輕飄飄的仿佛騰雲駕霧一般。
接著,阿光又叫阿偉去脫太太的褲子。當靜宜的陰戶若隱若現地出現在半透明的內褲裡,已是看得阿偉眼突突的了。在靜宜含羞而扭動身體的時候。她的內褲卻被老公扯下來。靜宜的陰戶、半開的陰唇清清楚楚地出現小青年的眼前。
阿光把太太一絲不掛肉體抱到床上,吩咐阿偉脫光身上的衣服。自己就跪在地上,扒開靜宜的大腿,用嘴舔吮她的陰戶。阿偉脫得只剩一條內褲走過來,他的陽具已經硬立著,把內褲撐得像一座小山似的。阿偉叫阿光上床坐在靜宜身邊。
他捉住太太的雙腿,讓他用手摸她的陰戶,然後說:「你大概從來沒有看過一個真正的女人的完美胴體吧,所以,今天我要在這裡為你上一課女性的生理學課。」靜宜的臉更紅了,想不到她老公居然會拿她的身體當教材,教那個男孩認識女性的身體,把她的身體每個部份,詳細地講解給他聽。阿偉一邊聽,一邊震震地撫摸著那濕潤的地方,愛不釋手,他突然望著靜宜的老公低聲問道:「我可以像你剛才那樣,用嘴吻她嗎?」「可以的!」阿光把太太的雙腿交給阿偉握住,騰出雙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阿偉則捧著靜宜兩條雪白的嫩腿,把嘴唇貼在她的陰戶上狂吸急吮,努力把自己的舌頭伸向陰道的深處。
靜宜被老公之外的男人舔吮陰戶,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已經欲火高熾,她一手抓住床單,一手伸入阿偉的內褲裡,捉住粗硬的的肉棍兒。
阿光這時已經脫得精赤溜光。他的陽具已經膨漲發大。他把太太的雙腿從小青年的手中接過來。吩咐他把內褲也脫下來。接著就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太太的陰道裡頻頻抽送。靜宜已經很久沒有看見老公能像今天這樣衝動了,所以心裡感到有些欣慰,可惜由於他太興奮了,只抽送了百十個出入就已經射精了。
阿光把軟下來的陽具從太太的陰道裡抽出來,示意阿偉來接著玩。阿偉馬上震騰騰地趴到靜宜身上,像盲頭蒼蠅般的亂撞,不得其門而入。靜宜只好捉住他的陽具,把龜頭對準她小肉洞的入口。
阿偉一經進入,馬上肉緊地擁抱著靜宜。把粗硬的大陽具儘量鑽入她的肉體裡。
靜宜覺得他的陽具比她老公粗長一些。正在享受這從未試過的充實,她老公卻指導他一進一出的抽送。由於這是他的第一次,阿偉只動了幾動就射精了,一股濃熱的精液,射得靜宜的子宮一陣酥麻。暖呼呼的精液,充滿了她的陰道。粗硬的大陽具卻漸漸在裡面萎縮軟化。
靜宜正在興致上頭。情急之下,她翻身撲到小青年身上,用她的小嘴,咬住他的陰莖,用舌頭在他龜頭上舔舐,那肉棍兒還沒有軟下去就恢復了堅硬。
這次,靜宜叫他不用緊張,要讓陽具在她陰道裡慢慢地抽送。由於阿偉剛才已經出了一次,所以這
次不那麼容易出了,加是他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在靜宜老公的指點下,這次阿偉徐徐地把靜宜玩了足足有半個多鐘頭,反倒是靜宜興奮得高潮疊起,真正享受到了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的景界,下麵的小肉洞裡分泌出的水把兩人交合著的部位都濕透了。
不過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看到那小青年在靜宜滑膩、柔軟、富於肉感的胴體上玩得樂不可支,看到那熟悉的、曾經是最讓他魂牽夢繫的部位現在卻在陌生的陰莖下顫抖不停,靜宜的老公在一旁也不禁眼熱,居然破天荒地第二次「一柱擎天」,自然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所以過了不久又撲在靜宜身上做了起來。
這一夜,不單是那阿偉在靜宜的陰道裡射出了二次,就連她老公也居然破天荒地在她裡面梅開二度。盡興到極點的夫妻二人已經忘掉了一切,互相擁抱著擠成一體,雙方由胸部到下身都緊貼,領略著對方高潮時發出的震栗、氣味、體溫,沉沉睡去……兩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睜眼一看,只見阿偉挺著他高高的傢伙,站在床邊看著靜宜。
阿光不禁哈哈大笑,然後對靜宜說:「看來你還有很多事要做啊。」靜宜則紅著臉捏了他一把。
三人痛痛快快地飽餐一頓後,阿光讓靜宜和阿偉留在酒店的房間裡,他一個人出去走走。他對靜宜說:「人家阿偉這可是第一次嘗到了女人的滋味,你可對他負責,要讓他盡興啊。」然後就出去了。
於是,19歲的少年和28的少婦接下來就只有一個主題——性。那天下午,兩人的性器官幾乎就沒分開過。就是在一次和又一次的間隙時間中,阿偉也不肯拔出,而靜宜也就由著他軟軟地插在裡面,兩人抱著邊說情話,邊「充電」,等著阿偉慢慢變硬,便又賣力地插捅起來,一起蛹動和呻吟。一次,靜宜上洗手間時,阿偉也要跟上,並撒鬧著讓她半抬起下身,他要用手掰開她的陰部,看她如何撒尿。還有就是趁她蹲坐在馬桶上,將陰莖塞入她口中。靜宜起身要擦拭尿水珠時一側身,他卻趁勢抱住她白美的屁股,從後位捅進,靜宜只好扶著馬桶沿任他抽插——十幾分鐘後,她再需去揩拭的,已非那些水珠,而是陰道中汩汩流出的精液了。
自從那次之後,在阿光的安排下,靜宜和阿偉又交歡了不下五、六十次,沒完沒了的性交成了那段時間靜宜生活中的主題,直到一年之後,阿偉到外地去上大學才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在這個事件之前,靜宜還是一個本分的良家婦女,但自從開始和阿偉偷情,整個人就好象經了數夜風雨的花蕾,完全地綻放開來,嬌美的肉體豔光四射,時時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風情。連朋友們都感覺她好象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現在阿光已經不必再幻想了,只要他回憶那一段性景,馬上可以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靜宜的陰道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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