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的“換妻俱樂部”處處可見。二十五歲的馮醫師,和自己小兩歲的太太家惠是三年前移居來宜蘭開始,由於馮醫師在台北還有生意,所以經常兩頭跑,人很累。去年,馮醫師決定收掉生意,過一段時間安定的生活。不久,他把在台北的資金抽了回來,並在宜蘭海灘附近,化了七十多萬美金買了一套公寓,開始過悠閑的移民生活,他每天曬曬太陽、喝喝咖啡、享受著高品位的退休生活。但是不多時,馮醫師如此的生活也感到乏味了,他需要找尋些刺激。 一天晚上,太太去美容院做美容、馮醫師獨身出門,到羅東市的大水車卡拉OK去尋點樂趣,在門口處碰到馮醫師幾年前在大陸做生意的合夥人強哥。 強哥穿著西服,系著領帶,身材魁梧,手握“大哥大”,身邊還倚著一位二十來歲的漂亮女郎,派頭十足。 他鄉遇故人,分外熱情,他們手拉著手寒喧了一番,馮醫師從強哥的口中知道,強哥已和前妻離婚,一年前移民來了退休,現在開了一家電腦公司,進行散件的組裝,生意已經穩定,身邊這位姑娘是他的新婚妻子,原是上海來退休讀英語的自費留學生,現在是退休時裝公司的模特兒,叫依姍。馮醫師忍不住看了依姍幾眼,這女子細皮嫩肉,面清目秀,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閃光旗袍,胸前的雙乳堅挺,被衣裳包得緊緊的。衣著下的裂叉很高,幾乎要裂到兩股上,顯現的大腿晶亮豐滿、很有豐姿,讓馮醫師很動心。 他們一起進卡拉OK,定了間包房。女模特兒唱了一支又一支的歌,馮醫師也唱了許多歌,又喝了很多酒、馮醫師乘強哥上廁所之際,借著酒意,輕輕地碰了碰女模特兒的豐乳,她含羞地笑笑,似乎很喜歡。馮醫師很興奮,感到今天是到退休來最開懷的一天。 這天起,馮醫師和強哥成了在退休最密切的莫逆之交,常聚在一起,難舍難分。 一天晚上,依姍到達令港的國際展覽館表演時裝去了,馮醫師和強哥坐在強哥家的客廳里飲酒,三杯酒下肚,馮醫師盯著牆上鏡框裹依姍的各式時裝照,感概地說:“李兄,你真好福氣,能有依姍這樣天姿國色的美人作伴,也不枉來世一生了!” 強哥也酒后吐真言,搖頭晃腦毫無顧忌地說:“依姍那比得上你家的家惠,她是台灣交通大學的校花,一流的身材沈魚落雁的容貌。 “聽你這麽贊賞,不如我們交換老婆來玩玩吧!怎麽樣?”馮醫師低著頭說道。 “只怕家惠嫂嫂不肯答應哩!”強哥說。 “依姍會反對嗎?”馮醫師又問。 “她敢!”強哥說:“我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 “一言爲定。”馮醫師伸出手掌。 “一言爲定。”強哥用手掌往馮醫師手掌上響亮地拍了一下。 兩人正說笑間,依姍回來了,顯然,她還沈醉在藝術氣氛中,進門嘻嘻一笑,用一字形步伐在他們面前走了幾個來回。 “坐下。”強哥輕聲說,依姍立刻輕手輕腳走過來,依偎在丈夫身邊,像一只馴善的小貓。 這時沙發正面的電視樂正播放一部X級成人電影,兩對男女正在交換著做愛,強哥對著閃亮的屏幕,贊歎著說道:“你看人家洋人過的啥日子,多會玩樂?能像這樣過上幾天,死也值得了!” 依姍不高興了,閉著櫻唇,用肩頭撞他,撒嬌地說:“人家又不是不曾滿足你嘛?爲什麽這樣說的。” “別鬧!”強哥說:“明天我們到馮醫師家裹去,我要拿你你和家惠姐交換一下位置,我們也這樣耍它一盤,大家快樂快樂。在宜蘭實在是太悶了!” “哎喲,好笑人喲。”依姍以爲丈夫在開玩笑,按住他大腿直搖。 “有甚麽好笑的?”強哥瞪了妻子一眼說道:“就這樣說定了!” 依姍不說話了,看看丈夫,又看看馮醫師,馮醫師對她眨了一下眼,美害羞地站起來,雙手捂著面逃進臥室。 “偉兄,明天就看你的了!”強哥對馮醫師擠了下眼睛,用嘴往臥室方向撇了撇嘴,笑著說道:“放心吧,她明天盡你騎個夠!” 回到家后,馮醫師失眠了,他靠在床頭一言不發,望著已經熟睡的家惠。家惠喜歡裸睡,體態阿娜而豐腴,此刻她迷人的身段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顯得嬌媚無比。然而結婚十多年,馮醫師翻過來覆過去同她做愛,家惠實在已經引不起他的性沖動。馮醫師一支接一支地吸煙,家惠被弄醒了,她爬起來,將頭放在馮醫師胸膛上,仰面望著忽明忽暗的煙頭,看出丈夫有滿腹心事,便柔聲問:“你怎麽啦!” “我已和強哥商量好了,明晚他們就會到我們家來玩。到時候你和依姍臨時換換位置,怎麽樣?” “你說什麽?”家惠失聲說道:“你沒甚麽嗎?” “沒什麽,我要和強哥玩換妻遊戲。”馮醫師堅定地說。 “快瘋了!”家惠猛地從馮醫師懷里掙紮出來,感覺耳朵“嗡”的一聲,腦袋一下脹大了許多倍。馮醫師沈默了一會兒,將長長的煙頭按在煙灰缸里,下定了決心,冷冷地望著妻子說:“小玉,如果不肯答應這件事,我們就離婚!” 說完,他下床,抱著自己的鋪蓋到客廳裹的長沙發上睡覺去了。 這天晚上,家惠哭了整整一夜。快天亮時,才昏昏沈沈地睡了一會兒。家惠別無選擇,她覺得自己離不開馮醫師。 這是宜蘭一個普通星期五的夏夜,馮醫師坐在面臨太平洋的公寓里,涼風習習,十分宜人。但是馮醫師卻心情不安地仰坐在沙發上,搖晃著腳尖,不時看看表,又看看臥室。 臥室裹,瑟瑟發抖的家惠縮在床上,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牆上的自嗚鍾剛敲過八下,有人敲門了。 馮醫師快步上前,拉開門,門外站著強哥和依姍。美玉乳房高聳,意態撩人。 今天的強哥和依姍又是一番裝束,強哥上身穿著紫紅色真絲衫、下著牛仔短褲、腳蹬白皮鞋、剛整過頭發,顯得神彩飛揚,依姍則穿一條胸口開得很低的連衫裙,一對圓得像饅頭的乳房,知道強哥已完全同她說通了,心里踏實了許多,但想到妻子家惠,踏實的心又懸了起來。 “家惠!家惠!”馮醫師大聲喊:“有客人來了!” 家惠出了臥室,埋著頭,不敢正視任何一個人,用顫抖的手沖著茶。 馮醫師和強哥寒喧幾句后,問道:“我這兒有幾盒新的成人電影錄像,看哪盒呢?” 強哥用色迷迷的目光望著家惠,從上到下把家惠身體掃視一遍后,說道:“隨便你呀!客隨主便嘛!” 馮醫師挑選了一盒帶子,塞進錄像機內,把客廳的燈光調暗了,只剩螢光屏閃爍著的彩色光芒。 “嫂子!”已經不能自持的強哥走過來,緊挨著家惠坐下來,嘻皮笑臉地說:“你看人家過的這日子,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家惠下意識地往沙發扶手徊避地靠了一靠。 “嫂子,偉哥沒對你說嘛!”強哥望著端坐在一旁乳房高聳的家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將右手挽著家惠脖子,又將左手伸過去隔著襯衣摸她的奶頭。嘴里說道:“嫂子,我想您想得好苦呀!” 家惠躲閃著,掙紮著,掉過頭,用乞憐的目光尋找自己的丈夫,她這時才發現,丈夫已經不在客廳里了。而且,不在客廳的還有依姍。 “啊!”家惠一聲短促的低吟,她似乎意識到接著將會發生甚麽,她掙脫強哥的擁抱,從沙發上彈起來,往臥室逃去。可是她當沖到臥室門口,不由得又猛然停下來,雙手抓住門杠,楞住了,她看見,寬大的席夢思床邊,她丈夫赤裸全身,坐在床沿,而他面前,則是依姍,她也早已一絲不挂,依姍跪在地上,頭部剛好埋在丈夫小腹的部位,正在一上一下的動。家惠不加思索也知道她在做什麽。而丈夫臉上的表情非常享受。 “嫂子!”強哥從后面抱住了家惠:“你看清楚了吧,我和偉哥是有協議的,他和依姍玩,而我就和你玩,誰也不妨礙誰呀!” 家惠的頭一陣昏眩,抓主門杠的手松開了,身子搖晃了幾下,癱軟在強哥的懷里。美麗而軟弱的女人麻木了,麻木得像根木頭一樣。強哥輕輕的把家惠抱起來,移步到客廳的長沙發前,讓她緩緩躺下,隨即將她的襯衣.長裙、乳罩、三角褲全部脫去。 強哥看到了她胸前的玉峰,也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陰戶,她的玉腿曲著開得很大,那兩片紅白相間的嫩肉,潤滑滑的,四周白白淨淨的,一根陰毛也沒有,還有那肉洞口的下邊,一條直通屁股眼兒的微含露水的陰溝,這三處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在他面前,這些無處不時地散射著誘人的線條。 強哥急不可待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氣的動起手來。右手不住地揉捏那溫軟的酥胸,這里沒有絲毫的硬骨,整個兒都是肥美飽滿的嫩肉,他越摸越有趣,越摸越舒服。起先在陰戶上的細毛中刷弄,接著便用手掌心在突起的陰核上揉擦,漸漸地,他用中指揮到穴縫里面,一上一下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然而家惠一點也沒有反應,只是任著他弄,強哥雖然有點掃興。但他突然産生了一個想法,他把心一橫,今天就當是強奸,也要進入家惠的肉體,和她來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媾! 這念頭一起,一股熱流直沖強哥七寸的大肉莖,他騎到了家惠的小肚上,把龜頭對住家惠的陰戶,用力的磨她兩片陰唇,但不見出水,而這時自己妻子依姍的叫床聲已經從臥室里傳了出來,強哥淫心大起,一手握著肉莖,一手按住家惠的細腰,突然下部猛的一推,只聽“吱咕”一聲,七寸多長的肉莖,連根帶毛地被家惠肉穴的縫,吞沒得無影無蹤。家惠的陰道十分狹窄,強哥的肉莖被包得又緊又溫,強哥的心神爲之一快,差點魂飛魄散。強哥開始抽動那根肉莖,像火車在開動似的,一抽一插,一收一放,那穴兒的肉也一凹一凸地翻出翻進。漸漸的,強哥的抽送越來越快,突然,強哥感到,龜頭一陣麻酸,肉棍兒猛然一抖,一股熱騰的精液由龜頭沖出,噴進了家惠的體內,家惠依然一動沒動。強哥軟軟地壓在家惠的肉體上,仍讓肉棒深深塞在她的陰道里。 過了不久,壁燈重新放出紅綠兩種顔色滲和的柔和的光,原來馮醫師洋洋自得地從臥室赤裸裸出來了,不一會兒,頭發蓬亂但斗志昂揚的依姍也一絲不挂地走出來了。馮醫師望了望長沙發上、大理石雕象般全裸的妻子,拍拍強哥的肩膊,笑著說道:“怎麽樣,我老婆還可以吧!” 強哥苦笑了一下。馮醫師用眼角的目光掃了僵屍樣的家惠,明白了強哥的意思,不無歉意地說:“沒關系,我老婆的思想本來還停留在十九世紀,今天一步誇過了整整一個世紀,有點不適應,以后很快會適應的,你和依姍明天再來。” 強哥夫婦走后,家惠一整夜沒有說過一句話,現在占據家惠腦海的只有一個念頭,我長期潔身自愛到底爲了誰,丈夫把我當玩物,我又何必背負這貞操的十字架。我應該追求自己的快樂呀! 第二天晚上,強哥和依姍又來了,使強哥和馮醫師都感到吃驚的是,家惠表現出十分熱情,又是倒茶、又是遞酒,忙個不停。當螢光屏上又重現那些洋人在衆目睽睽之下做愛的鏡頭時,馮醫師對強哥裂裂嘴,說:“李兄,你也應該和我太太這樣表演一下。” 強哥爲難地說:“就怕嫂子難爲情。” “別怕!”家惠突然站起來,嫣然一笑,說道:“阿李,我們現在就表演。” 家惠開始解開襯衣上的鈕扣,一個、兩個、三個、最后一個鈕扣是被她突然用力扯掉的,裙子也退了下來,當強哥看到恢複自然的她那全身赤裸裸的玉體,不由發呆了起來,這不是上帝的傑作嗎?乳房那樣高聳豐滿、大腿又圓渾又修長、皮膚細白、陰戶狹小、白中透紅。強哥的肉棍兒立即膨漲起來。比平時更加粗大,他已不能再忍耐地忙將身上的衣服脫得赤光,不顧自己太太和家惠的丈夫在場,抱起家惠直往房裹走。把她放倒在床上,他緊緊抱住她,熱烈的親吻她,家惠這時也開始燒紅在男性的呼吸里,她嬌聲嬌氣地說道:“昨晚好對不起,今天我要補足你。” 強哥一聽大喜過望,忍不住上下其手,一手按在怒聳的雙乳上,搓揉捏弄。一手扒弄她細嫩的陰核。家惠也老實不客氣地握著那鐵硬的肉棍子、上下套弄它。家惠心中又驚又喜,昨晚因內心抗拒,沒注意入侵自己身體的男根,想不到強哥的貨色比丈夫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刹那間兩人肉貼肉摟在一起。強哥把暴漲如鐵柱的龜頭向那神秘地力戮去,家惠也把大腿張開得大大的,左手配合扶住肉棍兒往里塞去,一面擡臀挺陰。強哥摟住嬌軀,一上一下,由深入淺,漸次用力,家惠在他有節奏抽送之下,感到陰戶里酥麻麻的,那淫水從花心中湧出,一陣從沒有過的快感沖向家惠的喉嚨發出了浪叫聲。 顯然,家惠的叫床聲刺激了強哥,他的動作在興奮之下,越來越粗狂了,只見他一上一下,上下起伏,如奔馬,如迅雷。強哥感到家惠的穴內深處似有一股吸力吸吮著他的龜頭,又緊窄又肉惑,倍感舒適。 這時跟進臥房在一旁觀看的馮醫師和依姍早已按奈不住了,他倆也赤裸著全身,倒在地毯上開始扭動起來,現在馮醫師看見自己姜子同強哥玩得這樣投入,不覺有些兒酸意,他把這種感情發泄到了強哥的老婆身上,他讓依姍像狗一樣四腳伏地,屁股高高翹起,然后用自己的肉棒從后面直插進去。一邊抽動,一邊用手伸過去摸依姍挂下來的兩個大乳房,依姍背對著馮醫師,但背后的嫩肉,葫蘆形的身材,和又白又細的屁股,都挑起了馮醫師強烈的欲火,他越插越快,依姍在他手和肉莖的動作下,産生了微醉蕩漾的快感,不覺發出了浪聲。二位太太同時的浪聲,使馮醫師和強哥都擡起了頭,換妻最美妙的感覺産生了,平時睡厭的老婆一下子變得非常可愛,馮醫師和強哥,不約而同的換回了自己的妻子。馮醫師將自己的肉莖套進了家惠的陰戶,家惠拉開雙腿讓丈夫的肉莖下下著實、根根到底,同時瘋狂的扭轉肥臀。不一會兒,家惠嬌軀一陣抖索,接著手足一松,像死蛇一樣,癱瘓不動了。馮醫師龜頭突然被熱精一澆,渾身一抖,龜頭也一陣跳動,射出了一陣濃液,家惠這次還是把最美妙的一刻給了丈夫。 而強哥同依姍的抽揮也進入高潮,依姍肉欲沖動到沸點,她那雪白的屁股瘋狂地左右擺動,當強哥龜頭接觸花心時,依姍還把屁股不時往上擡動著,搗得強哥心神爲之一快,又麻又舒服的快感直湧心田,頓時,兩股濃熱的精液,分別從男人們的龜頭噴出,同時淋向對方的寶貝。 完事之后,兩對夫婦雙雙到浴室沖洗一番,然后複到客廳的沙發坐下來休息。馮醫師見他妻子家惠已經接受這樣的換妻遊戲,明天又是星期天。於是就留強哥夫婦在家里過夜,以方便大家在這個周末玩個痛快。強哥和依姍當然也樂意地接受了。開頭是兩對夫婦各自坐在對面的沙發傾談。家惠起來倒茶時,依姍趁機坐到馮醫師的懷抱里。家惠倒茶給強哥時,強哥也隨手把她摟住不放。 依姍的手兒輕輕握住馮醫師軟軟的肉莖,馮醫師的雙手也撫摸著她的結實的奶兒和修長的大腿。依姍抛了個媚眼兒笑著說道:“偉哥,你太太的乳房那麽大。你不去摸她,卻來摸我,真沒道理。” 馮醫師說道:“家惠是我的太太,我什麽時候摸她不成?而且你們各自有好處,你的乳房很結實,撫摸時很有手感哩!阿玉的嬌小玲珑雖然很逗人喜歡。但是我何嘗不喜歡騎騎你這匹健美的胭脂馬呢?” 依姍把手里的肉莖輕輕一握,說道:“壞死了,把人家比做馬!” 強哥笑著插嘴說道:“你不是馬是什麽?盡管你在天橋上穿得多麽漂亮,走得多麽高貴,回到家里還不是讓我剝光來騎!” 家惠說道:“強哥,即使你把我們當牛當馬,也不必這樣說嘛!” 強哥連忙說道:“阿玉,對不起,我說錯了,應該男人做牛做馬才對。小玉,我好喜歡你嬌小玲珑的身段。你先讓我摸摸玩玩,等會兒我讓你騎住玩。” 家惠道:“別來客套了,你們男人呀!還不是啥時想干就干!” 強哥道:“阿玉,你是不是抱怨我昨晚對你用強呢?” 家惠笑著說道:“昨天是我一時還不習慣,怎怨得你呀!” “嫂子真是通情達理,愛死人了!”強哥把家惠一對雪白細嫩的腳兒捧在手里仔細玩賞,只見她一雙玉足不盈四寸,白嫩柔軟,滑不溜手。不禁贊道:“嫂子,你的肉腳真可愛,我好想吻吻哩!” 強哥說著,就家惠依坐在沙發上,把一雙白淨的素足端在面前,用嘴去吮吸著小腳蓮尖。用舌頭舔著腳趾縫以及腳心。家惠被他弄得花枝亂抖。強哥說道:“嫂子,你不要動,乖乖地讓我服侍你呀!” 家惠笑著說道:“別嫂子長,嫂子短的啦!怪肉麻的。你要當我是嫂子,還能對我這麽百般調戲嗎?” 強哥涎著臉說道:“正因爲你是嫂子,所以調戲起來特別有味呀!阿玉,你的陰戶光潔無毛,讓我吻吻一定好有趣!” 說著,強哥又把頭鑽到家惠的兩條嫩腿之間,在她的白玉般的陰戶美美一吻。家惠怕癢地把雙腿一夾,雙手撫摸著他的頭說道:“強哥,癢死人了!你要弄就來弄嘛!別再把我瞎折騰了呀!” “我還未回氣嘛!”強哥指著對面沙發上正在玩著“69”花式的馮醫師和依姍說道:如果你肯像依姍那樣,我很快就行的。” 家惠望了望對面,只見她丈夫正趴在依姍身上,雙手撥開依姍的陰戶,用舌頭戲弄她的陰蒂。而依姍也把馮醫師軟軟的陽具含在嘴里吮吸。家惠說道:“我替你含,但是你不要弄我。我會受不了的。” 強哥不依,家惠只好也如法仿效,她讓強哥躺在沙發上,然后趴在他身上,把強哥的龜頭含入她的櫻桃小嘴。強哥也一邊撫摸著白嫩渾圓的粉臀,一邊贅吻家惠那一個光潔無毛的玉戶。初時家惠不很習慣,扭腰擺臀地徊避著,但是強哥吻得很有技巧,把她吻得淫水津津地流入他的口里。家惠不再扭動了,她一邊享受著強哥帶給她的快感,一邊認真地吸吮著強哥的龜頭。 另一邊的依姍,已經把馮醫師的陽具吮吸得堅硬似鐵。她把嘴里的龜頭吐出來,轉過頭對馮醫師說道:“阿偉,你的棒棒已經好硬了!昨天晚上你在我口里出。剛才快要出來的時候你又把我交還給阿王。現在你想不想真的在我的肉體出一次呢?” 馮醫師翻身扶起依姍的雙腿,就把硬物插入依姍溫軟的陰道里。抽送了幾拾下之后,依姍體貼地對馮醫師說道:“偉哥,你剛弄過一次,一定好累了。不如這次你躺下來,讓我在上面套弄你好不好呢?” 馮醫師喜出望外,但他沒有把陽具從依姍的陰道里拔出來。他笑著攔腰把依姍的嬌軀抱起來,依姍也知趣地把雙腿纏住他的腰際。馮醫師手捧著依姍的臀部站立起來,然后再坐到沙發上。倆人遂成“坐懷吞棍”的花式繼續交媾。 這時強哥的陽具已經在家惠的櫻桃小嘴里膨漲發大。家惠的陰戶也被強哥舔吻得飄飄欲仙。她吐出嘴里的龜頭,回頭對他說道:“強哥,你放心在我嘴里射精吧!” 說罷又繼續把強哥的肉棍兒含入小嘴吞吞吐吐。強哥終於灌了家惠一嘴精液,在他精液噴出的一刹,家惠更加努力地吮吸著他的龜頭,像小孩吃奶似的把強哥的精液吞食下肚。事畢,強哥感激地把家惠緊緊抱在懷里,家惠也讓強哥拿根尚未軟化的肉棍兒塞入她的體內。 對面沙發上的馮醫師和依姍也到了最后的階段,依姍隱約感覺到一根熱流射入她的陰戶,她停止了套弄,讓馮醫師的陰莖深深地插在她肉洞深處痛快地噴出精液。 家惠和依姍的肉體分別被對方丈夫摟抱,雖然男人的肉棒正慢慢在她們的陰道里萎縮,但她們的臉上仍然流露滿足的微笑。從此以后,馮醫師和強哥兩夫婦改變了自己的生活,他們吸髓知味,一而再,再而,差不多每周都要在一起過周末,當然一次比一次滿足,一次比一次精彩,大有樂此不疲之概。后來,他們爲了更廣泛地結識同好,竟在雜志登小廣告。經過小心識別,他們選擇了另外兩對未婚夫婦,和他們組成了一個小小的俱樂部。這兩對男女就是禮傑和阿梅,以及駿明和珊珊。他們也都是新移民。 禮傑和阿梅拍拖兩年,他們雖然未有結婚的打算,不過好想同居,但他們的收入有限,不夠錢租屋住,所以同居的計劃一直無法實現。后來阿梅有個女同事珊珊也想和男朋友駿明同居,於是兩對戀人就合共租屋住。 他們租住的屋的隔聲設備好差,而駿明和珊珊都是性欲強的人,他們每晚都要做愛才睡得著,而兩人做愛時的呻吟聲更加大到好似拆樓一樣,他們的淫聲浪語都傳到隔壁房。禮傑每個晚上聽到駿明和珊珊的呻吟聲時都心思思想和阿梅做愛,但阿梅偏是個性冷感的人,有時整個星期都不肯和禮傑做一次愛,就算是肯做愛,她也不會像珊珊那大聲淫叫,禮傑真是好羨慕駿明有個好似珊珊那麽好玩的女朋友。 有一次,阿梅和珊珊結伴去買衫,女人去買衫起碼都要幾個鍾頭,兩個男人就留在家里看色情錄影帶打發一時間,駿明一臉神秘地播放出一合錄影帶,只見熒光幕上出現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在瘋狂做愛,禮傑看不清他們的面孔,但一聽到他們的呻吟聲就嚇了一跳。再仔細看一看,這一對男女正好是駿明和珊珊,雖然禮傑知道他們好開房,對於他們在做愛時自拍錄影帶並不感到意外,但他沒有想到駿明會把這樣的錄影帶拿出來播放給他看。 他見到珊珊坐在駿明小腹上,駿明的肉棒在她的迷人洞內一吞一套,珊珊的一對大奶兒也一上一落抛來抛去。禮傑一邊看一邊想到他的妻子阿梅,她做愛時就好似死屍一樣,只懂得伸開雙腳躺在床上任其抽插,如今看到珊珊的豪放舉動,他恨不得自己變成駿明,親自試一試珊珊的床上功夫。 “你是不是很想試試我的珊珊呢?”駿明見禮傑看到口水都快流出來,於是笑著問道:“不如我們交換女朋友來玩一玩,好不好呢?” 禮傑心想,阿梅無論身材和床上功夫都及不上珊珊,計起來用阿梅和珊珊交換,他不單止沒有蝕底,反而有賺,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但他想到阿梅這麽保守,如果向她提出來,她一定不會答應的。不過駿明一早就爲他想到一個好辦法。 由這天晚上開始,禮傑每晚都要阿梅陪他看色情錄影帶,他們看過幾次之后,禮傑就叫阿梅學錄影帶中的玩法。以阿梅的保守作風,她當然不肯玩那些滴臘,灌水之類的變態遊戲,但她爲了討好禮傑,最后還是答應玩一些比較經微的虐待遊戲。 其實禮傑都不舍得真正去虐待阿梅,他只要求阿梅在做愛時蒙上雙眼和綁著手腳。初時阿梅對這種玩法也有些小抗拒,但后來她覺得蒙著眼做愛,因爲看不到禮傑,所以無法估計禮傑會摸她那里、吻她那里,她開始覺得這樣做愛更加刺激好玩。后來每次做愛都會自動自覺的蒙上雙眼。 經過好多次的嘗試,禮傑確定阿梅做愛時不會要求揭開眼罩,這天晚上他就決定把阿梅換給駿明玩玩。 禮傑和平常一樣,把阿梅雙手分別綁在兩邊床角,然后就替她帶上眼罩,當他做完這些預備功夫后就輕輕手打開房門。駿明和珊珊一早就在門外等候,這時駿明悄悄走到阿梅床邊,而珊珊就拉著禮傑入她的睡房。 禮傑入到珊珊的睡房后,兩人立刻脫至赤條條的在床上擁吻起來,珊珊主動把舌頭伸入禮傑口中,兩條舌頭緊密地纏在一起。 一輪熱吻之后,禮傑把珊珊推倒在床上,他以前試過好多次叫阿梅幫他口交,但她始終都不肯,今次遇上豪放的珊珊,他即時想到要她來達成這個心願,而珊珊亦毫無推的意思,一口就含著他的肉棍兒,她的品蕭技術一流,濕潤的舌頭不斷繞著他的龜頭一圈又一圈地打轉,經過幾下大力的吸吮后,他的陽具即時暴增兩寸。 禮傑雖然好享受她的口舌服務,但他不知隔鄰房里駿明阿梅會搞多久,所以不敢慢慢享受,當珊珊爲他口交時,他的一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按著珊珊的大奶亂捏亂搓。他雖然把珊珊的乳房捏到好似一團變了形的石膏泥,珊珊不但沒有反抗,口里還不停地發出歡樂的淫叫,而她雙腳也不自制地一開一合,雙腳之間的迷人肉洞已經布滿淫水,大量的淫水在燈光的照耀下,使迷人洞口的嬌嫩肥肉反射出閃閃微光。 這時禮傑感到陰莖輕微跳動一下,他知道再被珊珊含下去的話分分鍾都會在她口里爆漿,所以連忙把肉棒抽出,把它對準珊珊的迷人洞,深呼吸一口氣后就挺身用力向前一頂。禮傑一邊抽插珊珊的迷人洞,一邊吻著她的大奶,兩粒紅葡萄似的的乳頭被他咬得又紅又腫,但珊珊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痛的,反而鼓勵禮傑繼續咬下去。 駿明和珊珊可能做愛比較頻密,她的迷人洞比阿梅松很多,不過她勝在夠熱情,她一邊做愛一邊教禮傑轉換花式,禮傑從末試過做得這麽過瘾,一時間不記得留前斗后,所以玩到第四個花式時,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不過他拼命忍著,事關他還有一招要玩。他想學色情錄影帶一樣,玩這招“漿糊洗面”,在緊急關頭,他迅速把大肉棒從迷人洞抽出,跪在珊珊面前大力套弄了幾下,一股白色的人漿糊從龜頭噴出,珊珊的眼耳口鼻都沾滿熱辣辣的漿糊。珊珊不但沒有生氣,還不停對他抛來媚笑。 禮傑雖然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他不敢在珊珊的床上休息太久,三扒兩撥拾起衫褲返回自己睡房,這時駿明已經到達最后沖刺,他狂抽了幾下之后就悶聲哼叫起來,他的漿糊就好似噴泉一樣射入阿梅的肉體里。 駿明離開禮傑的睡房后,禮傑心驚肉跳地解開阿梅的手腳和眼罩,他好怕阿梅會發覺剛才和她做愛的是駿明,但阿梅不單止沒有發覺讓別人奸淫,反而大贊禮傑今次玩得她特別興奮。 經過這一次之后,禮傑繼續瞞著阿梅把她換給駿明玩,一方面讓駿明挑起阿梅的做愛興趣,另一方面他又從珊珊處學識更多做愛花式。終於阿梅在做愛時越來越豪放,后來,禮傑有次租了盒有關換妻遊戲的錄影帶給阿梅看,阿梅竟然同意試一試、於是禮傑以后再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從此他們經常交換女友做愛,后來駿明看到強哥和馮醫師所登的小廣告。便嘗試和他們聯絡,於是,四對夫婦組成一個小小俱樂部,過著更多姿多彩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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