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豆花店阿姨做

tra0914 · 發表於 2018-12-4 15:44:43

每次路過巷口的豆花攤，我總是會進去吃一碗豆花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那家豆花攤就存在了

小小的攤子，夾在一家高級餐廳跟一家撞球場的中間

本來就不大的攤位，跟旁邊的高樓大廈比較起來，顯得更加的渺小

一個裝著豆花的鍋子，放著花生的罐子，還有幾張紅色四角椅，加上一個蒼老的婆婆

這些，就是這個豆花攤的一切

每天一到中午，婆婆就會開始擺攤，一直到午夜才收攤

數十年如一日，不管是颳風下雨、地震打雷

永遠，永遠，在這巨大高樓中的小小狹縫裡

總是瀰漫著那種味道

細緻的豆花，淡淡的甜湯，幾顆花生

儘管在這個喧囂的街頭上，依然可以享受到十年前的那種滋味

有一次，年幼的我剛搬來這裡的時候

天天都看到還是初中生的哥哥跑去巷口的撞球場

就是豆花攤隔壁的那家

每天哥哥一回家，就炫耀著他跟他的死黨今天又在撞球場做了什麼事情

也許，只是幫幫那些高中生跑跑腿

有時候被允許可以摸摸球竿，甚至打上幾回球，就可以高興好幾天

想學著高中生抽菸那酷酷的樣子，偷偷撿了地上的菸蒂卻被嗆的咳嗽連連

但是，在更小的我的耳中

卻覺得很了不起，聽哥哥說著這些事情

感覺自己好像又可以跟大人的世界更加的接近

於是我開始吵著想跟著哥哥一起去

臭著一張臉的哥哥，受不了我無理的要求

在一個炙熱的下午帶著我走向巷口的撞球場

陽光很大，照的我們流著滿身汗

撞球場裡，滿滿的是穿著制服的高中生

翹著腿，叼著菸，坐在球檯上瞪著哥哥的死黨

哥哥拉著我走向他那群死黨堆裡面

看到我來，那群高中生互相說了一些話

說完就開始哄笑，哥哥的那群死黨們也跟著笑，哥哥也跟著笑著

我則完全不明白的看著他們

然後有幾個人交頭接耳一下，有個人拿了一根球杆給我

人群讓開了一條路，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檯子，檯子上有幾顆彩色的球

哥哥推了我一把，我拿著球杆，跌跌撞撞的碰到了檯子

人群裡又是一陣哄笑

我轉頭看著哥哥，哥哥嘴巴吹著氣，做了一個撞擊的動作

那檯子很高，我的頭頂多稍微超過檯子一點點而已

我吃力的把竿子放到檯面上，回想著哥哥跟我講過撞球的方法

用兩手抓住竿子的後端，用眼角的餘光瞄著一顆白球，用力的往下一揮

啪的一聲，竿子跟球都飛了起來，球飛得很遠，在地上滾著

竿子則從我手中滑了出去，打到一旁的一個高中生

很快的一個拳頭飛了過來，不知道怎麼的肚子一陣疼痛，我蹲了下來

重重的拳腳打在我的背上，在炙熱的店裡面，電風扇呼呼的轉著

我大叫，一手抱著肚子，另一手揮舞著，結果打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接著，又是一陣亂打，我抱著頭，只覺得嘴裡鹹鹹的

身旁盡是拳頭的飛舞聲跟哄笑聲

他踢了我一腳，我飛了出去，撲倒在店門口

電風扇依然嗡嗡的轉著，我忍著疼痛彎起身體看向後面

笑著，那群高中生依然笑著，連同哥哥，還有他那群死黨

哥哥的眼中仿佛說著，活該，誰叫你要跟我來

我哭著跑出撞球場，8月午後的柏油路，炙熱異常

剛跑出去，身體就覺得一陣疼痛，我又跌倒了，跌在滾燙的路上

電扇的嗡嗡聲遠了，取而代之的是蟬的鳴叫聲，我趴在路上哭泣

很小聲的哭著，流下來的眼淚化成淡淡的水氣

此時，我感覺到有個影子罩在我身上

抬起頭一看，原來是那個賣豆花的婆婆

婆婆一臉擔心著看著我，把我抱了起來

枯瘦的雙手很細，卻很有力

我把頭靠在他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服，可以聞到那種老人的味道

他把我放到攤子裡的椅子上

用一塊白布擦了擦我身上的血漬跟灰塵，嘴裡喃喃自語

我跟他說謝謝，婆婆似乎說了些什麼，拿起手邊的一碗豆花給我

天氣很熱，蟬叫聲很大

我拿著那碗豆花，用湯匙一口一口吃下

細密的豆花在我口中散開，鹹鹹的味道，在第三口的時候就不見了

如今已經忘記那碗豆花的味道了

只覺得很好吃，非常的好吃

我抬起頭看著婆婆，而婆婆在陰影中慈祥的微笑著

自從那碗豆花之後，每個星期我都會找一天去婆婆的攤位光顧

隔了好幾年，我初中要畢業了，準備高中聯考

平日成績不好的我，不想繼續升學

可是父親卻嚴厲的叫我一定要升上好高中

也許是變成不良少年的哥哥對他的影響吧

每日跟朋友酗酒，跑去撞球場瞎混(從跑腿小弟升等)

哥哥成為了他初中嚮往的那種樣子

每天回家，對父親大小聲，說要買機車

菸一包接著一包的抽著，房間抽屜放著幾把小刀

學校老師知道父親對我期望很大

常常跟我父親討論我的事情

無奈成績不好，每次偷看父親跟老師交談

父親總是頻頻搖頭

有一次月考，考的非常差

我膽戰心驚的把黃色的考卷交付父親的手中

他不發一語走進臥房，手上拿著咖啡色的那種撢子

..........

我倒在街上，就像撞球場那一次一樣

不同的是，蟬聲改成了蟋蟀的聲音，炙熱的陽光變成冷冷的夜風

也沒有哭泣，我已經到了那種可以忍住淚水的年紀了

想到了賣豆花的阿婆，想起了那第一口豆花，還有那種笑容

巷口豆花攤，婆婆正收拾著椅子

我拖著滿身的傷痕，慢慢的走向婆婆

婆婆看到我，一句話都沒說，默默的端出一碗豆花

吃著豆花，我的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豆花依然是那樣的好吃，淡淡的甜味

夜深了，婆婆帶著我回到他小小的房間

攤子小小的，房間也小小的

窗口掛著紅白相間的窗簾，五斗櫃上擺著一張灰白的雙人照

一個年輕的女孩跟一個男子，很燦爛的笑著

那種笑容，仿佛是覺得這世上充滿著幸福，一絲一毫痛苦都沒有

我跟婆婆擠在同一張床上，我把身體捲的小小的

就像是那次被婆婆抱著一樣，捲曲在他的胸口

隔著衣服，又傳來了那種味道，蒼老的味道

婆婆的手依然枯瘦，環抱著我的身體

靠著單薄的胸口，看到了微微凸起的乳頭

我勃起了，很硬很硬的那種，感覺那裏像一根鐵棒一樣的結實

我扭著身子，不想讓婆婆發現

雖然當年還不知道性是什麼東西，但是隱約覺得在別人面前這樣做是不好的

婆婆似乎知道了些什麼，一隻手從我的背上移開

悉悉簇簇的聲音，婆婆的手握住了我未發育的身體

突起的指節碰觸著我

婆婆的掌心隔著一層褲子，緩緩的在陰莖跟陰囊的交會處摩擦著

手指有時忽緊忽鬆的握弄著，有時忽上忽下的套弄著

我的身體一陣抖動，像是尿尿一樣的射出了一些東西

我閉上了眼睛

射出來的感覺，非常舒服，就好像...那碗豆花一樣

甜甜的，細密的口感，在我全身化開

一波一波的射出，那跟吃豆花一樣，一口又一口的吃著

又回到了那個夏天，陽光像是要融化人一般的炙熱

我抬起頭看著婆婆，而婆婆在陰影中慈祥的微笑著

我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