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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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走在回去北山的路上,悵然若失。
他其實仍然有些懵懂,對於安娜,也對於以後的未來。
跟安娜相處的這幾天,他的確很快樂,也或許應該說是他們。
對於很少接觸女人的阿克,安娜就像是天使般的存在。
阿克看著身旁的麋鹿傻笑著,牽著牠往回走。
「小史,麋鹿懂甚麼叫做悵然若失嗎?」阿克撫摸了牠的背,小史也只是愣愣地看著阿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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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在運冰塊路上,碰巧遇到了安娜。
安娜要阿克帶牠上山找姊姊,代價是繩子和紅蘿蔔。
那是一個心動的開始,
阿克沒想過她的身分是個公主,從她身上的氣質也看不出來,感覺就只是個鄰家小女孩。
從她的嘴巴裏知道了她有個未婚夫,交往半天的未婚夫。
聽起來很可笑,女孩就是女孩。
在旅途裡阿克漸漸地認識了這個女孩。
這是前所未見的全新體感。
她很勇敢。
她愛口是心非。
她任性,但是堅強。
她對於自己所做所為負責。
她很美。
那是一種除去外表之後所展現的美,堅毅,和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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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第一次親密的接觸。
被姐姐的法術誤傷的安娜倒在阿克的懷裡,阿克內心被焦慮和無力感填滿。
看著安娜在自己懷裡卻無法做任何事情的感覺很糟。
「抱...我...」安娜輕聲地說著,指尖微微抖動。
「可是...妳有未婚夫。」阿克內心仍然煎熬。
「冷...」安娜就這樣暈了過去,無力地倒在阿克懷裡。
阿克緊緊的抱著安娜,深怕失去了她。
他自己也不明白,為甚麼因為一個認識不過兩天的陌生人如此情緒波動。
他看著安娜緊閉的雙眼和微紫的雙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
「我會救妳,我保證。」阿克對著安娜這樣說著,而安娜將眼睛輕輕睜開,看著阿克。
「吻我。」安娜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阿克內心的小鹿不小心撞死。
「可是...」
「冷。」
阿克將嘴唇輕輕地碰在安娜的嘴,他沒吻過女人,這是第一次。
他閉起眼睛感受著安娜的呼吸,和若有似無的髮香。
他沒有想得太多,也應該說腦袋已無法思考,這是本能行為反應。
他第一次感受到舌與舌之間的交流,和口水的交換。
他第一次感到呼吸有點急促,某個部位瞬間充血。
他第一次,感覺男女之間的交流是這樣的美好。
這裡是冰天雪地,身邊有隻麋鹿,和一個不知道該不該稱為雪人的東西。
阿克緩緩地將手順著安娜的身體往下滑,撫摸著她的腰身。
順著感覺走,這是不需要教學的。
阿克慢慢地從嘴唇吻到下巴,再從脖子吻到了鎖骨。
鼻腔內都是安娜的味道,即使她已經兩天沒洗澡,仍然有淡淡的香氣。
他將安娜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去,安娜猶豫了一下。
「如果妳覺得...」
「噓。」安娜用手勾著他的脖子,並在耳邊吹氣。
「男人,不要那麼愛講話。」
阿克的動作從原本的緩慢到幾近瘋狂。
從深深的吻到感受彼此的鼻息,和加速的脫衣動作。
這裡是冰天雪地,那又怎樣。
阿克深深地進入安娜的身體裡,吐了一口大氣。
安娜笑著摸著阿克的頭,即使有那麼點痛。
「給我。」安娜吻上了他,而他的最後一絲理智早已斷得不成人形。
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體液交換的美好,並且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在死之前,你都是我的男人。第一個,和最後一個。」安娜悄悄的在阿克耳邊說著。
「我不會,讓妳死。」接著一聲低吼,阿克將所有全部都給予了安娜。
「我保證。」那是安娜在高潮後昏迷時,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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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史載著他們很快地回到了王宮。
安娜有幾次有醒來,可是不久後又昏睡過去。
可能是確認阿克是否仍在身邊,或許也是因為阿克而感到安心所以又睡著了。
阿克不知道該怎麼治療她的病,沒有人會知道。
王宮有火爐被毯,應該溫暖些,阿克是這樣想的。
推開了城門,將安娜交給了守衛。
阿克看著隨之緊閉的城門,搖搖頭嘆了口氣。
「我想妳,安娜。」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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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一路被攙扶至宮殿裡,她要下人們都退下讓她自己走回房間。
她知道,自己應該過不了這關,也或許是迴光返照,她反而忘卻了痛苦。
她輕輕地倚在姊姊的房門外。
哼著那首她時常在門外唱給姊姊聽的那首歌。
伴隨著回憶,
和姊姊堆著雪人玩著雪仗,父母雙亡,姊姊成為皇后,國家被冰霜凍住,被姊姊誤傷。
do you want to build a snowman...
房間內的呻吟卻讓她清醒過來。
「姐姐?」安娜停止了歌聲,向門裡努力地聽著。
這聲音,的確是姊姊沒錯。
但為甚麼,姐姐在呻吟著?
安娜輕輕地開啟了門,一幅不可置信的景象震撼著。
「姊姊?漢斯?」
「安娜?」
安娜看著姊姊已經失去了意識,被身後的漢斯一下又一下的深入。
「安娜妳聽我說。」漢斯走過來正打算解釋時被安娜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妳聽我解釋,安娜。」
「夠了!」安娜坐在地上,面對這無法置信的一切。
「算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對不起妳了,我目的已經達成。」漢斯將褲子慢慢穿上。
「雖然繞了點路,但是還在計畫之中。」漢斯奸笑著。
「趁妳還有意識的時候我就跟妳做個愛,讓妳帶著愉悅的心情死去吧」漢斯將手托在安娜
的下巴,接著深深的一吻。
安娜不停的抗拒,只是剛剛那下已經用盡她全部的力氣了。
現在的她已是待宰羔羊,只能無助的吶喊。
「安娜...」姊姊在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只能看著漢斯為所欲為。
「不許你,欺負安娜!」一聲大吼下控制住姊姊的枷鎖應聲斷裂,並將整個房間凍結。
「別過來!安娜在我手上。」漢斯挾持著安娜,緊緊扣著她的脖子。
「你...」姊姊喘著氣,這麻醉藥效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強烈。
「不好意思了,順帶一提,不愧是一國之君,嘗起來也特別可口。」
「我必須先處理妳,艾兒莎,這王國是我的了。」漢斯的笑容看起來異常開朗。
漢斯放下了安娜,拿起了配劍走向姊姊。
安娜看著眼前模糊的一切,她只能緊緊抓著漢斯的小腿,可惜無濟於事。
手起,刀落。
艾兒莎看著眼前的人手舉著劍,閉上眼睛準備接受接下來的解脫。
對不起,爸,媽,我沒有依照約定好好照顧安娜。
漢斯左側的窗戶應聲破裂,一隻馴鹿上面騎著一個人。
「你是誰!」漢斯怒吼著。
「一個,遵守約定的男人。」他笑著,看著早已眼眶泛紅的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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